玉镜台_第六十四章 撕破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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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一晃到了七月末,潭州闷热少雨。≥

半晌,我说道:“可我同你一样……是个男的。”

我既气恼又惊骇,同他道:“你出去,等你真正复苏了再来和我说话。”

白日里我都和蓝笙一起去书院听课,早晨便和他幽会一番。赵沅这几日不知在做些甚么,不再像畴前那般粘着我。我非常欢畅地享用着同蓝笙的二人小天下。

我蜷着的手掌心微微冒汗,口里否定道:“我不是甚么‘朱淑真’,我就是‘朱宛’。”

前些日,梁公子过来向我告别,说是要回钱塘去了。走时还送了我一把坠着青玉的折扇,扇面上是淡墨勾画的梨花,背面题了一诗“艳静如笼月/香寒未逐风/桃花徒照地/终被笑妖红/”。

我震惊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把眼睛冒死地眨着。

我惊奇且心虚,干“哈哈”两声,道:“你开甚么打趣?你不会是在耍酒疯吧?”

我只好打消本来的打算,转而在本身的房里为师父誊写东西。

他喝完酒,眼睛有些红,看着我道:“朱宛,你是不是骗了我甚么?”

他俄然笑了笑,与我道:“我们本日能在此相遇,是不是很有缘?”

那把画着《疏梅图》的折扇我一向都带着,原是想用来赶蚊虫、扇清风的,现在他既与了我这把青玉折扇,那把折扇送与他也没甚不当。

我摆手道:“我真的不会喝酒,喝一口权作是‘舍命陪君子’了。你有甚么想说的就说吧。”

正忧?着,他开口道:“那日在常乐楼见朱公子那把画着‘疏梅图’的折扇非常不错,不知朱公子可否赠与我?”

他定定看着我,将一杯酒一气咽下,然后满上了一杯,又一气喝了,接着又满上了一杯,还是尽数吞下了。

“我就胡搅蛮缠了!”他猛地一拍桌子道。

我心下迷惑,将桌上的东西收了收,问他道:“你这是要何为?”

他看向我,道:“你莫非不记得了吗?”

他抿了一口酒,说道:“实在之前,我也只是思疑你罢了,不过厥后,我看你同那姓蓝的走得那样近。七夕那日,你同他一块儿出去……我看到你和他在河堤边搂在一处。当时,我便有些鉴定你是个女子,我又派人一查,果然,你还真是个女子。”

蓝笙写给他叔父的信已寄去多日,却一向未有复书,我们焦心且忧愁地盼着覆信。

我一惊,心想,本来是和他谈笑的,他如何就当真了?还如许活力。赵沅普通不会如许啊。

因而便将那把折扇送给了他。

我敛了笑,暖和道:“赵沅,你如何了?”顿了顿,又问他:“谁惹你活力了?你碰到悲伤事了?”

“我曾经想以令媛购得你的<梅竹图>,只为与你见上一面。可最后,你将它赠给了旁人。”他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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