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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支着脑袋,俄然感受有些累。
我有些不耐烦,便说道:“那就拿壶酒。”
可我还是不能肯定梁公子现在到底是喜好我呢,还是对我只是朋友之情?他现在到底是如何想的?我真想同他问个清楚。
在初见时我对他声音的熟谙感,在潭州时我晓得他实在的姓氏后的疑虑,他的身份和职业……感知到这些时我是不是都粗心了?
我一下子顿住脚,沉着地看着他,道:“梁公子不要多想,你没有获咎我。我也没有想起甚么。”
为甚么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