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镜台_第四十八章 和解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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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想,蓝笙毕竟是南宋人,思惟上还是会有一些保守的。但能如许想,已经很不错了。

因而我又说道:“前人言:‘女子无才便是德。’世人一贯以为妇人该当重视闺阁之要,并不如何倡导女子学习诗书。如果一个女子常在外抛头露面,甚而混迹于男人之间,那但是千万要不得的了……”

我将背曲得更下了些,道:“多谢夫子宽弘大量。门生辞职。”

略略思考了一会儿,我答道:“我是师父门下第三个弟子。”

我说道:“你昨晚去那里喝酒了?我可找了你一早晨,都没见着你人影。”

我瞧了一眼天,道:“这恐怕不早了呢。”又道:“昨日下午,我实在不该同你说那样的话,请你不要放心上去。”

正迷惑间,陈掌事说道:“你既已经请罪了,我也宽恕你了。现在你能够归去了。”

我进了屋子,并未坐下,而曲直着腰施了一礼,慎重道:“夫子。”听书院的人说,陈掌事畴前也是书院的夫子,是以书院的门生都尊称他一声“夫子”。我既来了书院,天然也是要跟着的。

这时,身后传来师父的呼声。我忙转头应了,又别过脸看了一眼赵沅,他已经把房门闭上了。

我想了想,说道:“可明天不就要开端讲学了吗?”

蓝笙道:“我感觉贤弟的话有所公允。一个女子如果常在外抛头露面天然不好,但诗书之事,并无男女之别,如许的益事是该倡导的。”

我安闲一笑,反将题目抛给了他,说道:“不知蓝兄对如许的事如何看呢?”我还是不敢肯定蓝笙对我的交谊,不知他对这件事会持甚么样的观点。

虽说我也挺恋慕喝酒如许的风*流事,但可惜的是我不大会喝酒。何况喝了酒不免会生出很多是非,还是能推则推吧。

我跑到师父身边,见师父手里拿着一封信,便问道:“师父,我爹又寄信过来了?”

我有些惊奇,心想,赵沅如何会过来担罪呢?他并没有和我提起这事呀。

陪着我们走了半个月的两端毛驴已经不在了。前几天,师父说,我们归去时是不消骑毛驴的,以是我便托人将它们卖了。卖的钱给我和师父各添了一双鞋子。

我小扣了几下房门,内里有些响动。看来他应当在内里,我在内心将报歉的话又默背了一遍。

我的一颗心又稍稍定了些,拥戴道:“嗯,我也是这么看的。”

我问师父道:“师父,我们要走着去吗?”

陈掌事并未搭话。

他惺忪的睡眼终究翻开了,看了我好久,道:“道甚么歉?如许就早喊我起来。”

赵沅性子一贯直率,既然他说“忘了”,想来他应当不把这事揣心上了。他说他昨晚喝酒了,莫非我一向寻不到他是因为这个。

他白了我一眼,道:“你可真不利落,没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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