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君长相守_第八十四章 我命由我不由天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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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假模假式,故作靠近却又到处刁难揭伤疤,对我靠近的人和颜悦色,满口赞誉,秦如琛啊秦如琛,你用尽百般手腕就是要激我发怒吧?

真是不美意义,这个游戏我懒的跟你玩下去,自从晋州返来,我就发誓,本身的命脉必然要把握在本身的手里,不管甚么局,如何能让别人做主导呢?

秦如琛听他话意不对,倒也不恼:“天下本无事,庸人自扰之。我能够包管没做过甚么,但别人可不必然信赖我。”

机不成失时不再来,这回,她豁出去了,要下点猛料才好。

倚华惊诧,又想去拉衣袖,他疯了,你傻了?宦海保存之道在于迂回摸索,有你这么翻开天窗说亮话的吗?

春季的落叶片片飘落,在风里收回无助的悲鸣,有些啼血杜鹃的味道。

冷澄看也不看他,走到藤椅前,用手悄悄覆上那一层薄灰:“食君之禄,忠君之事,如果别人不肯信你,偏要揭露你的罪过,我又为何要助你?”

本想直接讽刺几句,又投鼠忌器,坏了倚华申明,只好鸡蛋里挑骨头道:“既是高华,又何来清心玉映之说?秦大人这些描述只怕有所不当吧?”

他本就对身为皇亲国戚的秦如琛存有成见,即使有些对他傲骨辩才的佩服,也盖不过丝丝缕缕“非我族类”的架空,再加上倚华那一番话,另有秦如琛自来熟的做派,这玉面断念的御史大人就从上到下如何看都是心胸不轨的探子。最后两人假惺惺的相互“吹嘘”,更是成了赛过骆驼的稻草。

秦如琛微微钩起嘴角,笑对劲味深长:“嫂夫人言辞婉丽,落落风雅,当真是冷兄识情知意的贤浑家。”

倚华内心感到非常欣喜,木头总算开了窍,不但会威胁利诱,还会转弯抹角地贬低别人了。

冷澄也笑了,笑容中有不逊于秦如琛的冷冽,说话的腔调决计仿照了秦如琛的慵懒与暴虐:“秦兄,你想要甚么?”

倚华怔怔地放了手,一阵风吹来,冷澄衣袂飞扬。

秦如琛眼眸里掠过一丝赞美:“冷兄公然是明白人。”

秦如琛只拿眼角瞄瞄他:“夫人嫁人后是诰命之妇,天然气度高华。出阁前是内室之秀,清心玉映有何不对?虽未见过夫人小后代时面貌行事,现在劈面想望亦所处不远矣。”

冷澄喉咙里收回干涩的笑声:“我本不想明白的,但是耐不住秦兄的提点啊。”

冷澄哂然:“这话如果早点说,我或许就信了,还会信的五体投地,对你顶礼膜拜。但是在我刚才见地了秦大人实在一面后,再说这个您感觉可托吗?”

秦如琛语塞。

冷澄一拂袍袖:“秦大人,明人不说暗话,您想做甚么还是尽早说出来的好,说不定另有的筹议。”

此语一出,如闪电过空,震的在场的民气如被狠锤的鼓面,起伏个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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