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麻痹地看着他，字字带血：“现在我悔怨了！”

“羽妃醒得真及时，本来朕都要命令通缉闻昭了。”

燕知惜嫌弃地甩开她，“桃红，好好照顾你主子，每晚的药浴一日也不准停。”

“晚了！”他手上突然使力，笑得如同天国罗刹：“你造的孽，就好好受着吧。”

八年前，她随父亲入宫，贪玩迷路。在御花圃见到坐在凉亭里看诗词古籍的燕知惜。他遥遥为她指路，春光潋滟里，少年笑得特别和顺。

燕知惜的眼神阴晴不定。

闻清羽叫住了回身而去的华服男人。

“就这么不想看到朕？”燕知惜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倔强地转向本身，“当初你明知闻丞相伙同太子毒害过朕，明知朕心有所爱，还非要嫁给朕，现在做出这副模样又给谁看？”

闻清羽心像被狠狠插了几刀。

“等等。”

这让她痛不欲生的声音……

可现在的燕知惜，已不是当初阿谁少年了。

闻丞相颤抖动手，让她滚，说闻家没她这么个不孝女。

她睡了很沉的一觉，在梦里，她见到了父亲母亲，她跪在他们面前，说：“父亲母亲，清儿好想你们啊，清儿顿时来奉养二老。”

第5章.悔不当初

燕知惜转头，嘴角挖苦的扬起：“如何？想用体弱逃过药浴？”

燕知惜的肝火，被闻清羽猛地扑灭到了极致。向来都是女人对他各式奉迎，这个蝼蚁不如的女人有甚么资格说悔。

燕知惜拂袖而去，闻清羽一动不动跪在地上，紧咬的唇，浸出缕缕血痕。

许是上天垂怜，闻清羽还是活下来了，但元气大伤。

闻清羽猛地展开眼，窗外白晃晃日光照在燕知惜俊美脸上，心猛地揪痛。

“你有甚么资格同朕谈前提？”燕知惜冷声说：“如果想救你二弟，那你便拼尽尽力，好好活着。”

闻清羽将头转向一边，又闭上了眼。

闻清羽哭着醒来，一声讽刺的声音重新顶传来。

“不是。”闻清羽撑起家，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忍辱负重地要求，“我不会寻死，我会用我的命换雪妃的。但我想哀告皇上，如若下一次，我在换血过程再出不测……死了，只求皇上放过我二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