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不是女儿信秦大人。”
且这信赖绝非一日而成的。
柳长妤暗自一笑,父王不就还是想要她命人前去吗。
“那先交给本郡主吧。”
“是。”王爷一顿后,唇边却大大笑了起来,是在汾阳王爷身上极其难见的一笑,“秦大是不会主动生是非,本日秦将军但是被父王亲手教诲,吃了一记经验了。”
柳长妤点点头,脚步刚走了一步,便见紫玉边叹着气,面露难意的踏出了门,她双手捧着木盘。抬眼一见走来的是柳长妤,便恭敬福礼道:“奴婢见过郡主。”
“去吧。”
方才见着柳长妤,他想柳长妤便也是为了秦越这伤而来的。是以阿达走在青石路上,又为自家将军苦道:“郡主,您有所不知,将军回时那面色但是大不好。往年将军赶上战事,伤着的也只是身上,面上这伤,还真是可贵一见呢。
王爷深深叹口气,没有禁止于她。只是当他触及柳长妤欢腾拜别的背影时,目光非常庞大。
“疼不疼?”柳长妤摸了摸他的唇侧。
这并非柳长妤成心而为,绝对是偶然碰触到他的。
这下柳长妤连面色都惨白了。
她内心并不肯定,秦越现在便就在秦府之上,她只是一度焦急,只想着先去秦府碰碰运气了。
可秦越目光灼灼,当即倾下脑袋,提了柳长妤身子向上,便抓住她柔嫩的唇瓣,轻咬住几口,而后又包住了她。
柳长妤稍扬起下巴,惊奇问:“你未睡着?”
同一时候,秦越展开了那一双通俗且又狭长的眼。
“秦越……”柳长妤挣扎着离开他的度量,唇瓣便稍离了他的,然腰肢因被他手臂缠的紧,没法摆脱,她手心撑在秦越的胸口,说道:“你先放我起来。”
柳长妤走近了才发觉她所端的是涂抹的药膏,与药瓶,可其上无一件是开封过的。
”
这一句话,令柳长妤心尖都发了甜。
但是她的指尖却被秦越轻吻了一口,他唇瓣覆在她指上,并不拜别,声音轻而道:“不疼。”
柳长妤没有出声,轻手重脚的走近,刚探了指尖戳了下他的侧脸,便突而感受腰上缠了一只力臂,带着她伏趴在他身之上。
“那伤势很严峻吗?”柳长妤心机暗沉。
王爷抬手重抚伤疤,笑道:“在父王部下,秦大人不是敌手。”
柳长妤将药膏一并带入了屋,木盘轻放在木桌之上,室内有些阴暗,她起家便四下搜索着秦越的身影。
可这更让柳长妤担忧不已。王爷不是个会部下包涵的,既然连王爷都这般说了,那秦越的伤势定没那么轻了。
柳长妤双手捧着他脸,目光便就细细落在他的几处青紫之上,尤其显眼的一道,还落在了他的唇边,青紫一片,看起来不似重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