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花了十几分钟,每个角落里的摄像线都被划断,做的不漏陈迹。
她刚割过眼袋,不敢有太大的神采,遂啐了他一口,骂道:“我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才碰到你们这一对奇葩。算了算了,看在你刚才给我烧水的份儿上,明天再放你们一天。明天,但是最后一天,再不交房租,别怪我不客气!”
门紧紧被锁上,江野凡的眼睛不由得又深深在冰卿的脸上逗留了好久。
柳冰卿在这里住了这么长时候,她还是第一次瞥见她带了男人回家。
她背后定有人教唆。
不过非常钟来了一个面带黑纱的男人,江野凡从内里的摄像死角翻开了房门,男人出去以后没有言语,职业风俗地直奔主题,瞪着房门边的鞋柜,两个快步上到门楣上,手里握着一个迷你型的冰刀,呲呲两下,划断了摄像线头。
现在被人算计都不自知,又是蠢到了甚么境地。
不过,那人是谁?却无从查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