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询摸了摸透亮的桌案,回过甚望向她,两片薄唇高高上扬,笑容里尽是对劲:“这里的一栏一柱,可都是本王亲手遴选,亲身看着补葺上去的。本王派人昼赶夜赶,总算是在本日之前完工了。”
“如何?”高询一脸等候地看着她,随即等不及似得往本身嘴中也塞入了一块,便皱了眉咧开了嘴:“嘶,糖放太多,甜得牙都要掉了。”
等白桑再沐浴换衣后回到房中时,高询也正捧着一叠糕点进了门。
望着她,只觉整颗心都像是被这笑容填满。昨日埋藏的酸涩早已烟消云散,剩下幸运层层地涌上了心。右手重抚上她的脸,白桑嘴边漾开了波澜,却似甜美地低叹:
碟中的龙须酥个头适中,光彩乳白,层次清楚,看上去便叫人很有食欲。入嘴也是坚固绵甜,香酥适口,只是......
房间堕入一刹时的暗中,高询却还是精确地寻了身下人的唇再次覆了上去。纯熟地褪下了两人的衣衫,白桑赤/裸乌黑的玉臂随即便环上了她的脖子。
进屋后,高询便催着面前人去沐浴。白桑看着此人孔殷切的模样,嗔她一眼未说甚么,终是出了门。
我明知这段豪情只会无疾而终,明知两人的身前都是万丈深渊。此时也只想如此,放纵本身的豪情,任由本身的一颗心,跟从你这般沉湎下去。
“阿询,你待我这般的好,我该如何还得清。”
“怎的另有后院?”
便似有甚么划过了心中,崩断了脑海里的那根弦。高询抬起眼,星眸更亮了亮,俯身吻住了她胸前的柔嫩。
第二日上午,高询可贵不复昔日急着出门的模样,不紧不慢地陪白桑在府内用着早膳。
白桑怔了神,高询又扬起嘴角,握了她的指尖道:“来,我带你去后院瞧瞧。”
“才用完膳又饿了吗?”白桑接过她手中的糕点放到桌上,偏头柔声问道,“怎的也爱吃龙须酥了?”
阿询,阿询。
白桑不解地看了一眼,高询嘴边笑意更深,牵着她一同排闼走了出来。
白桑有些不测,由着高询带本身上了马车。一起上还未弄清楚她葫芦里卖的甚么药,马车便到了处所。
“走,这就走。”高询笑着牵身先人往前走去,转头望望她迷惑的眼神,更加满面东风,“本日我们一同出去。”
夸姣的夜。
“白桑难不成连本身的生辰都不记得了?”
白桑被她风趣的模样逗得嫣然一笑,递上一杯茶,眸中尽是和顺:“很甜,我很喜好。”
“天然!是本王学了几日才学会的!你快尝尝。”高询对劲地扬了头,说着便拿了一块递到她嘴边。
院子南面,几根长的竹竿架上爬满了花藤,稠密的绿叶衬着新开的花朵又柔滑素净。远了望去,好似一匹斑斓的彩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