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一落,司马竞便派两名侍卫死死抓了那下人的双手按在地上。
下人瑟缩脑袋,抬眼望了望高询,游移着开了口。却还将来得及发作声,便有一只利箭从远处而来,直接射入他喉中!
高询目睹面前这番气象,紧了双拳,面色乌青。
那位下人被她瞧的一颤抖,吞吞吐吐道:“大,约莫是,傍晚时分吧,我也记不太清了。”
白桑抿唇深吸了一口气,说出的话似又轻又淡:
“宋姐姐的身子已然无恙,燕王殿下不必再持续让她喝那些药。”
他瞪大了双眼,直直倒在地上,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说是昨日由他往厨房里送油,却不想半路没重视,碎了油瓶,这油便洒了一地。
“她是无辜的。”
四周其他主子见状顿时散了开来,本来扼守在一旁的兵卫纷繁上前将司马竞和高询护在中间。
“事成以后,你持续留在本王身边。”
白桑当即退开他的身边,低头不语。
白桑偏头,咬着牙默不出声。
“无辜?哈哈哈。”高彦顿时抬头笑了起来,目中闪过一丝恨意:“这天下,无辜的人多了去了。你那死去的爹娘,被连累的陆氏全族,哪个不是无辜的?”
“庇护王爷!庇护将军!”
想着,高彦却不该她,反而笑笑道:“那夜我为你的推波助澜,如何?”
次日,高询便再次登门将军府,将此事奉告了司马竞。
还未关好的窗中透进内里的一丝冷风来,屋内,顿时静得有些渗人。
宋语嫣房中,白桑已替她把了脉。两人好久未见,宋语嫣自有很多的话想同她干脆干脆。
而京都另一边,燕王府,倒是一如既往的安静。
进屋后,白桑记取方才瞧了的宋语嫣的身子。不等面前人开口,已微皱了眉道:
高询闻言一挑眉,眯着双眼问道。
白桑瞧见她眼底滑过的一丝黯然,也怪那燕王负了她,抿了抿唇不知该如何安抚。却见她已掩了神采,持续道:
“宋姐姐又打趣我,哪有甚么劳累的。”
见面前人偏头不睬会本身,他的话中更多了几分阴冷:
高彦闻言眯了眼。
司马竞立即命令将府内的人都调集起来查问,很快便有一名下人自发站了出来。
“别!别,我说,我说。”侍卫放了手,下人顿时瘫软在地,结结巴巴道:“是,是有人给了我很多银两,叫,叫我这么说的。”
“哼,睁着眼说瞎话!”高询冷哼一声,“昨晚那油未有半点干掉的陈迹,清楚是刚泼上去不久!”
果然是甚么瞒不过你阿.....倒也不怕她晓得,这么些年都叫她给宋语嫣看身子,该当便早有发觉本身在药里掺了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