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王爷――”
两今后,燕王殿下便在宣平殿调集朝中众官议事。
“末将不敢!末将对皇上一贯忠心耿耿,从未有过贰心!”
高彦看向他,沉声问道:“究竟是如何一回事?你且渐渐说来。”
“王爷,方才那守牢的狱守发明,晋王殿下在狱中服毒他杀了!”
“哀家不喝药!”瓷碗被打落在地,宋太后发丝狼藉,抱着一根柱子哀叹:“哀家的皇儿!哀家的皇儿啊!”
宫女们乖乖站在一旁,连连点头。
“晋王殿下贵为三皇子,现在怎可凭几人之言,便这般冒然给她科罪呢?事发俄然,很有蹊跷,我等皆是始料未及,还请燕王殿下再派人明察几日。”
手中掌管宫内八旗护军,心内却非常有力。他知本身身后干系着的是全部将军府,现在一步也走错不得。
宁初梅一声轻笑,跟在她身后的几名宫女又端上了一碗乌黑的汤药,上前按住了宋太后,欲帮她喂药。同先前普通,太后仍不断挣扎着,嘴里胡乱大呼,汤药洒到了袍上脸上,模样非常狼狈。
一番折腾后,宋太后总算硬被逼着喝了药,却愈发的神智不清起来。
高彦看着他,嘴角挂笑,却很有威胁之意。司马竞紧皱眉头,瞥了眼站在一旁的王大人。那人现在却低着头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司马竞心内愈发焦心肠很。
“将军方才所言,莫非是不信赖本王所说的话?”高彦见司马竞不语,便也接着道:“还是说,你此番是成心帮晋王逃脱?本王看,莫不是你也同这谋反一事有所干系!”
新皇上位,一朝天子一朝臣。又有右相相辅,前朝的官员高彦虽未全数皋牢清楚,可这宫中高低,很快便都是服从于他的人。
司马竞低着头,背上盗汗直冒,却仍暗自想着该如何是好。
群臣闻言,却皆噤了声,纷繁低头不敢言语。
后宫,一个素净的身影呈现在延禧宫内。
宣平殿内,所来皆是朝廷众臣,各个身着官服,站在那儿埋着头相互低声群情。
宫女们皆愣住了手,目光有些不忍。
动静传了出来,世人不由感慨。看来这身为皇子,毕竟是逃不过手足相残的运气啊。争来斗去,最后坐于皇位的,也都仅剩那孤身一人罢了。
先前两人清楚一同站定了态度,这会儿真上了阵,怎的又半句声也不出,当起了缩头乌龟!
“哟,怎的还惦记取呢。不是同你说过了,现在这大皇子都即位了,你的皇儿可早就死了!”
司马竞心内猛地一跳,赶紧昂首回声。
宫女们闻言连连点头,想到了延禧宫先前的几名宫女。前几日不是一个几个接连不慎跌入井中,便是莫名地再不见人影。不由头皮一阵发麻,只好再度喂起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