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狠狠喘着气,因着心内的各种猜忌,已尽然失了明智:“陆白桑,你这辈子生是我的人,本日就算死在此处,也只能做我高询的鬼!”
抬开端,身下之人还是死死偏着脸,紧紧咬着下唇,似失了知觉般一动不再动,却终究不再挣扎。高询一手圈在那人颈边,细精密密的吻一起往下,随之落在她乌黑的胸前。
再展开眼时,她的眸中早已不染任何波澜,如一汪死水,却冷地发狠:“你明显已晓得的一清二楚,我就是如此无私绝情的女人。我害死了你府中那么多条无辜的性命,你心内定是恨透了我,可你现在却连杀了我都下不去手。”
“如何,下不了手?”
她满心的不甘,也皆从眼底涌了出来。
恨吧,恨吧,统统已覆水难收,她们两人之间早是镜破钗分,再无转头之路了。
高询未有理睬她的抵挡,左手将她双臂死死压于一处,右手几下用力,便将她的裙襦几近扯地疏松。身下之人却始终死死夹紧了双腿,难以令她褪下衣裙。几番来回,高询喘着气抬开端,再次对上那人恨恨的视野。
白桑抬起眼,对上那人的视野,悄悄抿了抿薄唇,淡然道:“那你休了我吧。”
“啊――”
白桑捏紧手里的瓷片,凹凸不平的边沿压在手心,已传来模糊的痛意。她勾了勾唇角,冰冷的指尖再次抚上了那双温热的手掌,将手中之物渐渐推了畴昔,行动轻缓和顺,带出的话却愈发狠切:“持续将我留在身边,你就不怕我挟恨在心,再次设想将你送进狱中么,嗯?”
两人贴的这般近,连呼吸都已全然融会在了一处,对着这张曾让本身魂牵梦萦的脸,高询有一瞬渐恍惚了眼,难以自控地抖了双手。
“你说的对,是我骗了你,我负了你的豪情,玩弄你的一颗至心,今后说不定还会泄漏你的奥妙。既如此,你何不趁早取了我的性命。”
面前之人微仰着毫无赤色的脸,一字一句,说得极缓极轻,却字字如一把利刃钝进她的心。高询瞥见她递到身前的东西,锋利的边角在烛光下模糊发亮,蓦地刺痛了本身的眼。她垂在身侧的双拳紧了又紧,毕竟一把狠狠甩开面前的手:“陆白桑,你彻夜但是没完了?”
她抬起手,上头已是血肉恍惚,模糊看出一个鲜红的牙齿印。高询得空顾及已被摔得发麻的肩背,不成置信地抬开端,若方才再不抽脱手,她当本信赖面前此人定会生生将本身的整块肉咬了下来。
她苗条的指尖悄悄撩开那层布料,触到了那片潮湿之地,纯熟地在那深幽洞口来回几处挑逗,便恍忽闻声了身下之人不慎漏出的嘤咛。
身下之人随之僵了身子,悄悄一阵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