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口溢出一丝惊骇,我难以置信地看着周畅欢,说,“承认了吧?是你教唆赵笑宇的?”
如何能够呢,这半年来我跟韩一川的交集本来就少,我也没有碰到过要命的事,除非……
我叹了口气,说,“警局那边,我已经去过了,传闻是韩家的状师想方设法的把人给捞出来的,韩一川,这是你的意义?”
“一川,你晓得她说甚么吗?”周畅欢冷冷地看着我,说,“她说火警的事,不会就这么完了,如何着,还想打击抨击啊?”
这时房门开了,韩一川俄然跑了出来,看了我一眼,说,“你如何还在这?”
“急甚么?来都来了,不如留下来喝杯咖啡啊,”周畅欢没有熄火的意义,仗着有人撑腰持续号令,“趁便庆贺一下,你能死里逃生!”
“你走吧,”韩一川烦躁地看着我,说,“你现在顿时走!”
韩一川见我态度果断,举起杯子,猛喝了一口水,说,“小瑜,算我求你了,这件事,能不能到此为止?”
周畅欢一把推开了韩一川,指着他,说,“你到现在还护着她?”
“你别走,周畅瑜,你明天必须把话说清楚!”周畅欢拦住我,眼神里尽是杀意,“那场火如何没把你烧死!”
“我早就悔怨了!”周畅欢吼怒一声,幽怨地看向韩一川,说,“从他的心盯在你身上的那一刻我就悔怨了,我悔怨啊,没早点杀了你!”
“这话你还是拿去骗三岁小孩吧。”我恼火地接了话,说,“你觉得我不晓得吗?赵笑宇在警局都已经认了,说是有人教唆。”
丢下这句话以后我抬脚便走,走到门口时,身后的男人发话了:“小瑜,你必然做这么绝的话,那我毫不会袖手旁观的。”
“是!”周畅欢大喝一声,眼睛死死地盯着我,说,“我做梦都巴不得你死!”
“启事呢?”
“你不准走,”周畅欢再次拦住了我,说,“既然你已经晓得了,那我就不瞒着你,火,是我让赵笑宇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