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淡淡的,可听得蔡添喜一激灵,他赶紧躬身:“主子岂敢和谢蕴女人活力,是她给主子递了话,说是本年新进了后妃,宫里的事件比往年更庞大,她兼顾乏术,又怕怠慢了皇上,这才让主子提了小我上来临时服侍着。”
歇着?
殷稷的目光再次落在谢蕴身上,长信宫不是乾元宫,偏殿没人住着,地龙天然也是封着的,谢蕴过来后,这里也只是多了个炭盆,可因着要和六宫二十四司的人来往,大门四敞大开,那炭盆的感化便有些不幸。
先前她知伸谢蕴手上有伤,却没想到能伤得这么短长,冻伤加上烫伤,全部手背都是腐败的血口儿,此时正一丝丝地往外头渗血。
他怔了怔,脸黑了。
殷稷俄然想起之前的遁词,也许心疼她们的人,真的不会让她们来做这么劳心吃力的活计吧。
可这类热烈和她无关,越是邻近年关,她压力越大。
外头喧闹起来,来送早餐的长信宫女说是后妃们来给太后存候了,连多病的良嫔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