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臊?敢情觉得他分不出她是真害臊还是假害臊是吧?如果然的害臊,应当是双手捂脸没脸见人的模样,这般捧着面庞不时偷偷回望过来的,清楚是贼心起。
秦若蕖懵懂地眨了眨水雾朦朦的眼睛,气味不稳,却感受他忽地悄悄执起她的双手,十指交缠,随即一声沙哑的‘阿蕖’,她只觉一阵扯破般的痛苦袭来,直痛得她紧紧地绷着身子,俏脸亦痛苦地皱了起来。
他深深地吸了口气,赤足下床,三步并作两步地朝阿谁纤细的身影走去,双臂一伸,直接便将她扯落怀中,紧紧地牢固着她挣扎着的身子。
以陆宥恒为首的众皇子本就是打着瞧瞧新婶婶的主张来的,谁让一贯眼高于顶的小皇叔俄然对峙要娶此女,他们心中自是猎奇,猜想着那秦家女许是长得天香国色。
秦若蕖害臊地低下了头。
“小皇叔,小皇婶。”众皇子一一施礼,秦若蕖被人叫婶婶,内心确是有几分不安闲,只很快便抛诸脑后了。
两人上了车驾,秦若蕖长长地吁了口气,歪在他的怀里软软地问:“陆修琰,皇上与皇后娘娘是甚么样的人?他们会喜好我么?另有宫里的其别人,他们也会喜好我么?”
“你怎的还不换衣?不是说宫里有人在等着我们么?”见他不动如山,秦若蕖赶紧上前去拉他。
“他现在已经随他亲生父亲归去了,很快你便能看到他了。”
皇叔祖父,这称呼如何就听着那么顺耳呢!
“陆修琰……”她喃喃地唤。
伉俪二人从屋里出来时,均已经穿戴整齐。
“起来洗漱换衣,皇兄皇嫂在宫里等着我们呢!”
陆修琰挑挑眉,环着她的腰将她牢固在度量里,亲亲她的面庞道:“皇兄与皇嫂都是很和蔼之人,他们必是会喜好你的。至于其别人,阿蕖,你记着,你是我独一的老婆,朝廷的端亲王妃,你不需求讨任何人的好。”
陆修琰顺着她的力度站了起来,伸着双臂,朝她挑了挑眉,见她傻傻地站着无甚行动,只能提示道:“夫人,该服侍为夫换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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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陆修琰不测埠望着她。方才在屋里还左一句右一句‘陆修琰陆修琰’地唤,出了门便叫王爷了?
纪皇后知她脸皮子薄,打趣了几句便也放过了她。
“不必!”陆修琰赶紧制止她,真要让她出去喊人,他这辈子也不消见人了。
陆修琰几乎一口气提不上来,他双掌撑地站了起来,大声喝下听到响声欲出去的下人,这才恨恨地瞪向一脸无辜及怜悯的祸首祸首。
身上那件薄弱的中衣毕竟还是被扯落地上,如瀑般的长发洒了满枕,肌肤相贴间,她感遭到对方那狠恶的心跳,俄然间,一股心安的感受澎湃而来,她忍不住抬臂,悄悄环住了那劲瘦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