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此事既已揭过,说些要紧的。修琰,朕两位皇儿都已经为人父了,特别是二皇儿,儿子都生了两个,你这做皇叔的,连王妃都未娶,未免掉队太多了吧?”
正头疼间,却听内侍出去禀道:“皇上,怡昌长公主求见。”
宣和帝不成能会真的让周府名声受损,毕竟,周家女儿被人质疑,于他来讲并不是功德,因为他本身亦是周家女所生。可他亦清楚本身一手带大的弟弟的性子,既然查了然本相,那不管如何都不成能让逝者抱屈。
宣和帝点头,对他的识时务甚是对劲,只终是生母娘家,也不欲让周家太丢脸,遂道:“既然当事者均已亡故,此事便算告终,秦周氏回京途中抱病不治,周大人自将尸体领回好生安葬,以让逝者早登极乐。”
不提怡昌长公主如何劝下了康太妃,只说宣和帝带着皇后纪氏及陆修琰到了东殿。
发觉陆修琰淡淡地扫向身后的马车,他忙道:“内人身子抱恙,恐失礼君前,未能上前见礼,请王爷恕罪。”
陆修琰天然不会再争,如许的成果在他料想当中。
只是,自家的女人被休,不管如何都使家门蒙羞,如果不讨个说法,岂不是让人感觉周府可欺?
他低着头,将眼中怨怒粉饰住。
看来当年,不但周氏不肯嫁,长乐侯亦一定情愿娶,只现在看来,不管是周氏,还是秦府,全没有落到好了局,唯有这个长乐侯……
见他不悦,陆修琰也不欲再说。
“侯爷免礼。”
陆修琰身姿矗立,傲立殿中,对着周氏父子等人冷冷地笑了起来。
“天子,你你你……”康太妃神采极其丢脸,咬着牙恨恨地瞪着宣和帝。
“你!”康太妃被他堵得一口气提不上来,还是一旁的皇后扶着她为她顺气。
“不急不急,两位皇侄能够再多生几个,终归他们的儿子,不管多大,都得叫我的儿子一声皇叔。”
宣和帝无法地笑笑,在收到皇妹的眼神表示后起家,带着皇后及陆修琰从另一边分开了。
纪皇后察言观色,柔声转了话题:“六皇弟此番南下,想必劳累耗神,我瞧着都肥胖了很多。”
直到那长长的亲王仪驾再看不到,他才缓缓地抬眸,眼神如有所思。
宣和帝哈哈一笑,也不辩驳。
是了是了,以端王的夺目,猜到了内幕亦是道理当中。只不过,当年那事再如何究查也追不到本身头上。
周氏生父周懋原心中一突,刑部是端王之人,自家女儿本身就不甚洁净,交由刑部审,岂不是将当年之事挖得干清干净?
周懋原又岂敢真的让刑部接办,忙道:“端王爷办事公道严明,朝廷高低无人不知,臣教女无方,本日逆女了局亦是咎由自取,怨不得旁人。”
一时内心又恨极阿谁不费事的女儿,死了都不让家人安宁。当年被猪油蒙了心,放着好好的长乐侯夫人不要,死活要嫁那秦季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