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老夫人一听不关苏府的事,便真的只坐着看。
刘姨娘侧过身子,看了身侧耷拉着头的侄子,内心便晓得定是摊上大事了。
摆布只是把人娶归去,到时候天高天子远,苏府的手也伸不到家里去,正室姿色普通,他却另有十几房貌美的姬妾……想到这里,薛二公子身材便有了反应,恨不得能快些回家去,和那些养在院子里的美人们大战三百回合。
薛二公子出了一身盗汗,赶快把悄悄倚着的天仙看了好几眼,感觉她长得并不像姑母给他的那画像里的美人,这才放了心。
不自发地就走向亭子,恐怕惊扰了美人,还是轻手重脚的,就为了目睹一番帘子以后美人的面貌。
他回到京东堆栈的时候,外头还是一副好气候,日头已然西斜,另有那轻风习习的,倒是把他的两份醉意给吹散了些。
京东堆栈坐落于繁市当中,在都城这个地盘寸金的处所,范围却不小,这前前后后的,都抵得上富户所住的府宅。
刘姨娘也顾不上想想这后果结果,提着裙角就往正堂而去,说到底她这个侄子是断不能出事的。
凌舒白却不领她的情,撑着头道:“陪个不是怕是不成的。”又指了指那被五花大绑的人道:“你能够问问他都做了甚么。”
刘姨娘认得那人恰是自家的侄子,稳了稳心神,便笑着走进了屋里。
倒不是不想喝,究竟上他恨不得能抱着美酒不醉不休,可现在因着身上已经有了和苏府三女人的婚姻,他不得不重视。
薛二公子这般想着,美酒天然不敢多喝,美人倒是在身边穿越来穿越去的,偶尔还会不谨慎摔到他的怀里,想少看都不可;只是看很多了,他身材里的那份躁动更加压不下去。
他不得不听。
“妾身惶恐,不知是何时惹怒了老夫人?”
这几日,刘姨娘过得水深炽热,一边要强装出笑容为大女人筹措着订婚之事,一方面又要时候留意着自家侄子那边的事,总怕他对峙不住,或者是中了大女人的骗局。
摆布再忍过几日,把苏三女人接过来了,再快马加鞭回了家里,红帐要如何翻滚还不是他说的算。
薛二公子闭了闭眼,逼迫本身把视野从美人胸前的两团乌黑移开,他深吸了口气,拿起酒杯灌了一口,倒是越喝越**。
薛二公子提早离席,又不想待在堆栈的屋子里头,想了想,便握着折扇往园子去,筹算吹吹风去去躁动。
刘氏当初这般说的时候,他略一沉吟就承诺了。
苏老夫人因着昨日被气得狠了,本是卧在床高低不了床;一传闻世子爷捆着那薛家小辈上门来了,也不知从哪生出的力量,硬是被扶着来了正堂。
薛二公子几近是要醉了。
他这一起寻寻觅觅的,心潮彭湃得很,一边在内心想着操琴的女子会具有甚么样的面貌,一边又恨不得下一刻就能找到才子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