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念晴谅解她,便先让别人顶了宁嬷嬷的职,让她好好疗养。
宁嬷嬷掩不住的震惊,跪在那边一动不动,她千万没想到刘姨娘竟会看着二女人受罚,难不成这事真的是二女人做错了?
老爷这是真发怒了!
宁嬷嬷一听完,倒是神采一白,双眼睁得老迈:“这里头竟加了花汁花粉?老奴最碰不得这些……”
她的身子不受节制地抖了抖,悄悄抬了一眼,站在面前的一家之主公理凛然,眉眼间清冷得会冻死人。
苏念语也坐到了桌几前面,笑眯眯地看着。
苏念语嗯了声,却瞧见被压得转动不得的宁嬷嬷还没开打就哭得稀里哗啦,边哽咽道:“大女人,老奴前些日子受的伤还没好,若挨了大板子,老奴必定就活不了了。”
宁嬷嬷倒是把本身给骂了好几圈,甚么猪狗不如甚么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等等之类的,愣是一个骂词都没反复过。
宁嬷嬷还是被架进了玉兰苑里,甫一进门就眼尖地看到两个丫头提着板子等待着,中间还摆着桌几及点心,她当下就明白过来。
宁嬷嬷一听,马上就晓得进了院必定没功德,想说点甚么,便有身强力壮的婆子上前来拿她,她忙告饶:“大女人,老奴知错了,您大人大量就放了老奴吧!”
苏念语想了想,道:“有事理。”
为此,宁嬷嬷还心中暗喜,如许的好日子全部沁竹居也就她配有的,每日吃了睡睡了吃,偶尔就出门晒晒日头,日子过得很舒心。
因着前阵子宁嬷嬷在玉兰苑被一番暴打以后,伤得不轻,足足养了小半月,身材才好了些。
宁嬷嬷听得一惊,这天大的罪名她但是扛不起,赶快哭丧着脸道:“老奴并不是如此目中无人的。”
等苏然一走,宁嬷嬷这才敢明着喘了口气,又擦了擦冒出的细汗。
苏念语倒是抿了抿唇,唤了人过来:“把宁嬷嬷带进院里。”
宁嬷嬷那里敢说甚么,垂着头一迭声的说是。
有丫环上前回道:“女人,都已经筹办好了。”
又磕开端来。
宁嬷嬷眼中的眸光马上就亮了亮,却又听得苏念语淡淡道了一声:“那就打十大板吧。”
宁嬷嬷身子一抖,动个不断的嘴终究停歇下来。
别看大女人现在轻和婉顺,低眉扎眼的,她但是吃过大女人的亏,那手腕,的确就是当头一棒,能把人往死里整。
顿了顿,侧了侧脸,眼角寒芒一闪:“你是苏府嫡女,要端着身份一些。”
本日她正躺在床上,忽地就下了一阵大雨,雨声太大,她愣是没睡着;好不轻易雨停了,正要歇一歇,却听得内里吵声哭声缠成一片。等她扶着门走了出去,再抓小我问清环境,女人已经被手忙脚乱地抬进了屋里,她哭着也想出来瞧瞧女人,却被那扇门给挡在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