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轻松说着话儿走了归去,身后的门也缓缓关了上。
说完这话的时候,元香一个没忍住,扑哧一声竟然笑了出来,又从速装成非常松散的模样,那勾着的唇角却迟迟松不下来。
但是,目前不可。
刘姨娘越想越是气,连带着本来暖和的眸子也厉了几分,说到这里却忽地顿住,转而严厉问道:“晴姐儿你本身跟姨娘说,你如此记恨元香,是不是因为宁嬷嬷的原因?是不是她老在你面前说她的不是!”
刘姨娘拭了拭泪,收起了那副悲伤的神态,规复了常日的洁净利落,把那份恨意和不甘深埋在了心底。
苏念语亦是昂首望天,折腾完二mm又折腾完宁嬷嬷,确切有些昏昏欲睡了,弯着唇角道:“这忙了好久,还真感觉有些乏了。”
苏念晴本来是不想理刘姨娘,可在刘姨娘峻厉的言语之下,她不由自主地转回了小脸,忿忿道:“元香就是个该死的贱婢,嬷嬷也遭了她的狠手,还不能让她唠叨几句吗?”
宁嬷嬷几近只剩半条命,断断续续当中才说了三个字:“别打了……”
晴姐儿确切是做得过分了,而大女人……也一定真如她大要表示出来的,对她们不设防。
娇人儿睫毛颤了颤,渐渐展开了双眼,等看清了坐在跟前的人是谁时,竟眼泪掉了个不断。
遂,她跟在抬人的步队前面,一并把宁嬷嬷送到了外院去,直到人走出了些间隔,她才意犹未尽地折了归去。
大女人可不是个善哉啊!
她伸手抚了抚床上人儿的脸颊,声音轻柔:“晴姐儿。”
半天见大夫没说话,她忍不住问道:“二女人伤势如何了?”
苏念语则安抚她:“宁嬷嬷再忍忍,快打完了。”
心中一边发着誓,一边烧着肝火,面上却又一个劲地猛堕泪。
想到晴姐儿会被苏念语寻到了错惩罚了一顿,委实也是自家女儿太不谨慎;明显以往都是个极有分寸的孩子,为何会在玉兰苑出了事,她实在也是非常烦闷。
再遐想到以往的一桩桩一件件,刘姨娘只感觉一颗心往下沉,怕是大女人有所警悟了。
大夫谨慎按了按娇人儿背上皮肤,又察看了她相对应的神情,待肯定了伤势范围以后,才道:“二女人此次可伤得不轻啊,细皮嫩肉的,一身淤青,没个十天半个月是好不全的。”
如此想着,不免愁丝就爬上了她的秀眉,本来伸出去企图安抚抽泣的人儿的手,僵僵地停在不断颤抖的小肩膀上方,狠狠心给收了返来。
徐嬷嬷可贵一脸明丽,没有训元香;元霜则是没甚么神采,只端端方正立在身边。
内室的床上,卧着奄奄一息的娇人儿,惨白的脸,紧闭的双眸,身上的衣裳被脱去了大半,暴露的小蛮腰位置淤青了好几块,而那饱满富有弹性的臀部更是或青紫或红肿,非常狰狞,与那露着的洁白得空的美背构成了光鲜的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