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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上,宁西凉说得有板有眼、绘声绘色的,抑顿挫扬,不时捶胸顿足,可惜不已,手势、神采拿捏得很到位,跌宕起伏的故事,引着底下坐着的世人的心跟着他的声音一上一下的。
届时他的尸身会渐渐腐臭,再也无人记得他。
“因果循环,报应不爽。作歹多端,终是恶因恶果......果然是,善恶到头终有报......终有报......”
“那迟素被接到了龙宫。嘿!这水下的宝贝可真很多,一丈来宽的大蚌里孕着颗拳头大小的珍珠,刺眼夺目。”宁西凉收了个尾,一停一顿,一仰一俯,双手合起,道:“时候已到,墨客今个儿就说到这儿,各位还请下次再来!”
“是。”服侍在中间的白衣弟子领命退下。
“甚么体例?”
西鸣山,位于荒无火食的沧州南部,乃是魔修的堆积地,此行,怕是凶恶非常。
萧落也是个毫知名誉的魔修,且师出无门,脾气奇特,隐在邺城一家戏园里唱曲儿。
传言,因宁王的不朽功劳,天子在其下葬时赏了无数陪葬品,那奇珍奇宝、玉石金银堆积成山,还稀有不清的古玩书画、宝刀宝剑.......凡人如果的上那么一两件,这辈子可就吃穿不愁了。
他被青凌门一个弟子抓住。那弟子脸孔扭曲,几近疯颠地控告他的罪过。好事做尽,他底子不记得此人是谁,又为何故侵犯他。
李然、何明风命是保住了,却因吸入煞气太多堕入梦魇当中,日渐肥胖,灵丹灵药不要钱地喂也不见好转,环境危急。
“小东西,乖!”他高兴极了,猛地把小家伙揉进怀里,用力儿揉捏。
未几时领着沐余生回到太虚殿。
“看不出来你竟如此恶兴趣。”
那弟子镇静地扯着他的头发将他连拖带拽地带上一处山崖,运刀在他脸上隔了一刀又一刀,然后是身上,他要一刀刀将叶尽欢的肉剜下,如同凌迟正法。
“上回说到慕苏上京赶考,三年未归,这小娘子迟素又当如何?自家夫君三年未有一点动静传来,莫不是学那陈世美,做抛妻弃子、求利问名的活动去了?且听墨客说此章......”
坳里人家都歇得早,现在正熟睡。后山喧闹非常,夜里冷风飒飒,拂过花草树木呼呼响在耳畔,顿时寒意遍体。那一身青衣的男人倒在地上,伸直着,手臂上青筋爆出,双手死死地抓着胸口的衣裳,咬着牙,低低哭泣,忍耐极大的痛苦。
“尾巴太多,费了一番力才抛弃。”萧落皱眉答道,在地上看了一圈。“又提早发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