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这话,绕是叶尽欢皮厚,也有些羞赧。他抱拳一笑以表谢意:“多谢师兄。”
“你做的?”叶尽欢沉声咬牙切齿地问,神采阴寒,冷都将近滴出水来。
此次的试炼不但他们得去,部分内门弟子也要跟着去,意在庇护他们。他们只在洞月秘境核心寻觅符篆,至于内里他们是不能去的,那边非常伤害,莫说他们,就是宗门里的长老也不敢等闲往里闯。
叶尽欢暗道奇特,面上却安静如水,已是晌午也该去用饭了。
叶尽欢恼了,却又不好发作,只得临时忍着,但也不会给秦永好神采看,收好长剑,斜睨着他:“主动来找我,恐怕不但是为了跟我说这个。”
叶尽欢被他一噎,竟不知如何做答。
秦永立马住了嘴,似是不想奉告叶尽欢。
叶尽欢懒得跟他讲,只嘟囔了一句“莫名其妙”便不再理他,顺道离这两人都远点免遭误伤。
秦永点头,豆大的汗珠沿着太阳穴上鼓出来的青筋滑下,汗珠儿舔着脸颊有些痒,他随便擦了擦,否定:“看不见可却听得见。”
秦永不再戏耍他,转而慎重其事地解释:“昨儿你受伤我正都雅见了,我当时不想跟他们一起便挑了条偏路走。”
思及此叶尽欢决定不再多问,再问秦永也不会说,但有一件事他还是得问清楚:“师兄安知死了人?”
“都说了听到的。”秦永不耐烦答复。
这件事颠末一阵子的甚嚣尘上便匿了下去,世人该做甚就做甚,对于叶尽欢他们来讲还是比试更首要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