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焺把手放在我的腰上,现在他手指的温度,比刚才要温热很多:“刚才我让你做甚么?嗯?”
他却并不焦急,渐渐地,吻着我的脖子。
“手松开。”他含混不清,嗓音里异化着很天然的魅惑。
说来也奇特,已经二十二岁的我,明显不是情窦初开,内心的防地和严峻,却无以复加。
“嗯……余……余少……你先去沐浴,好不好?我不会跑,等着你,好吗?”满身都在颤栗,抵挡不住他的守势。
心脏都快跳出来了,他离我如此之近。
“咳……咳咳……”
我双手贴着门,尽量不让本身腿软下去。
我主动环住他的腰,竟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余少,哆啦不逃,我,先去沐浴。”
“还不过来?杵在那边等我去请你?”余焺晃了晃手中的酒杯,声音并不大,好整以暇。
即便现在,他也是一脸冷酷。
但是,设想中的行动,迟迟有到来。
光着脚走进浴室,内里的洗漱用品各一份,密斯那份,是没有拆封的。
也好,洁净。
独一分歧的,是眼里稍稍带着不成名状的情素。
浴巾遮不住他若隐若现的腹肌,皮肤的色彩,比脸上,还要深一些,成熟的小麦色。
终究看到他的神采。
从小到大,我从没有这么惊骇过一小我的眼神。
“余少,我不逃,我只是……”
端起桌上,他刚才没喝完的半杯酒,一口灌进嘴里。
说着我松开他,蹲下去脱掉高跟鞋,刹时,只到他的嘴唇那点位置。
余焺正靠着酒柜喝酒,随便抬眼,便正对上我的视野。
逃不掉了,那就不逃。
一滴不剩。
就像当年那般。
下认识后退,不料后背直接撞到门上,退无可退。
迈不动腿,只能站着。
不想挣扎,他说得对,我逃不掉。
这浴室里,只要两张浴巾,一张纯红色,另一张是薄荷绿的,上面带着印花。
大抵是因为恨,由恨生惧。
即便穿戴足有十厘米的高跟鞋,我也只能到他的眉眼处。
我走畴昔,还没开口,被他一把抓了畴昔,刚好坐在他腿上。
我有些讶异,他换一个女人,就要换掉统统东西?
余焺喝了一口酒,端着酒杯朝我走来。
“躲甚么,归正都是要取的。”
但是,在他面前,甚么刀枪不入的本领,都成了幻影,我都不晓得为甚么,如此怕他。
深吸一口冷气,忙抓住浴巾。
我把浴巾裹好,脑筋开端反叛,刚才沐浴的时候,好不轻易平复一些的表情,又开端庞大起来。
余焺的手在我腰上抚摩像带着电流,挑逗至满身。
在监狱里待了四年,早已经练就一颗比四年前强大太多的内心。
刹时想起,我,没有能够换的衣服。
“嗯……”忍不住深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