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咬牙道:“你如何不想想,他们为甚么才会如许对我?是因为叶芸溪在背后威胁利诱!你不要用我来帮叶芸溪洗白!”
更何况,她们能找到她,骂出那样的话,必定是有人教唆的,就仿佛当初的刘军老婆一样。
“上热搜罢了,我不怕的,顾总怕么?”
“罪不至死?”
顾言深扑灭一根烟:“张哲绑架了你两次,刘军一家不止一次诬告你,姜欣给你下药,让你几乎就被……”
顾言深用力将她的脸扳正,因为力量太大,白净的脸上都被捏出了红印:“是不是想要打胎?说!”
白发人送黑发人,她们的心必然很痛,她不是替她们洗白,而是将心比心,能够了解。
她恨恨地盯着他,用尽满身力量辩驳道:“孩子是我的,要如何措置也应当是我说了算,你凭甚么要求我。”
顾言深捏着她的下颚:“你叛变我,你爸杀了我爸,你有过惭愧么?你是那么地理直气壮,说我冤枉了你,说你们百口是无罪的。”
但是……
“呵,你真觉得我找不到你把你外婆藏在那里么?”
爸爸也绝对没有杀顾老先生,为了证明这一点,她才这么尽力地找证据,可他又在做甚么?
“你外婆暮年如何,你说了算。”
“你是不是筹算去妇产科?”
很久,她才伸开眼再次看向他,眼睛微微泛红:“言深,你能不能把方才那两个母亲放了……他们才落空了孩子,以是才会受人教唆来找我费事,我信赖今后也不会了。”
进病房以后,她昂首看向他:“如许下去,只会死的人越来越多,受连累的家庭越来越多,你觉得你能瞒多久呢?”
荒唐,的确是荒唐。
顾言深没理睬她的话,一把拽住她的手腕,就将她往电梯的方向走。
“冷血!顾言深,你真冷血!”
听到这话,她身子一颤,咬着唇一言不发。
黎晚看向被带走的两人:“如果不是因为我,他们的孩子不会死,如果不是因为你的放纵和帮忙,到刘军那边就应当结束了。”
顾言深猛地将她拽到面前,冷声道:“在这里吵,是还想上热搜么?”
她很想解释,她没有叛变他,可她晓得,她说上千遍他也不会信。
顾言深将她甩到床上,嘲笑:“他们是死不足辜,一点也不冤。”
她有身还不到三个月,可一提起打胎,她都会踌躇和痛苦,更何况那些十月怀胎,将孩子养到二十多岁的母亲们呢?
想到这里,她便又恨又怨。
“他们是有罪,可罪不至死,这也更不是叶芸溪能够这么肆无顾忌杀人的来由,顾言深,小姜还是你的员工,你们顾氏就是如许对待员工的?”
没有叶芸溪,会有这些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