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哭得梨花带雨,陆西洲内心又是欣喜又是难过,和顺地帮她擦了擦眼泪:“乖,别哭了,你晓得我最怕你哭,并且你一哭起来就如何也停不下来,如果让人晓得了,还觉得我欺负你了呢?”
她都懂,可实在太担忧,坐在这里也只是一遍又一各处自责,除此以外甚么也做不了。
“如何了?”
“嗯。”
陆西洲眉头微蹙,用左手抓住她的手,强忍动手上的疼,柔声劝戒道:“你去了,又能做甚么呢?你晓得航向么?你会开船么?你能下水么?”
“晚晚,你现在的目标就是好好养身材,我们还需求做一次手术,明白么?”
毕竟,只要肾脏婚配,他们也不会去检测阿谁肾是否是黎晚的。
“快!西洲,快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