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晚是我女人!”
“至于,叶芸溪……呵,我说过不止一遍,我没有想过要当顾太太,可她呢?却始终把我当眼中钉,一次又一次地想要我的命,我都忍了,让步了,我晓得,我斗不过你们顾家和叶家。
‘啪’,不等他说完,黎晚便抬手重重打了他一巴掌,然后指着门口的方向:“滚!我不想看到你!”
不等黎晚开口,顾言深一拳打在他的脸上,将他拽到面前:“陆西洲,不管之前你们有过甚么,但今后,你别再碰她一下,不然兄弟都没得做!”
她有甚么资格这么凶?
“你威胁我?”
外婆,对不起……
“不敷!你们的罪过我说三天三夜也说不完!叶芸溪告状……唔……”
“黎晚!”
顾言深不爽到了极致:“莫非你在这里,她就会好?”
听到这话,顾言深微微蹙眉,这女人如何越来越凶了?
黎晚气急了,对着他又抓又挠,但他始终没有松开她,反而吻得更加深。
她气恼,抬手又打了他一巴掌,然后嫌弃地用手背用力地擦着嘴唇:“轻贱!”
黎晚越说越冲动,声音沙哑,脸孔狰狞,进犯性实足,像是随时要撕碎他的脸。
‘感谢’两个字还没说完,便发明身边的人不是陆西洲而是顾言深,刹时变了脸。
很久,他才松开她:“你话太多,我说一句,你说了十句。”
他说她欠了顾家的,欠了他的,他们之间是仇敌。
她凝着他,奸笑道:“不想我外婆出事?呵,现在外婆已经出事了!是叶芸溪奉告外婆,说我做了你三年的恋人,还当第三者,不要脸地想要靠孩子上位!是她害得外婆他杀!我没杀了她,已经是仁慈了!”
如果是之前,他会劝说他们,可现在……
顾言深刚说完,黎晚便冷冷地打断道:“顾言深,我和你是仇敌!”
就算是他顾家的仇敌,就算他恨她,就算他永久也不会娶她,她也是他的,永久都是!
说着,她嘲笑一声:“明天,我但是差点把她掐死的!”
说这话的时候,她红着眼睛咬着牙,看上去就仿佛一只逼急了的野猫,又凶又楚楚不幸,让顾言深刚想生机,又莫名有些心软。
“我晓得,但这是病院。”
顾言深眯了眯狭长的眸子,披收回伤害的气味:“陆西洲,她是我的女人!”
顾言深眸色更加地阴沉,伸手捏着她的下颚:“说够了?”
顾言深一怔,有些错愕地看向她:“黎晚,你疯了?”
“我不是。”
陆西洲转头看了一眼黎晚:“并且,黎晚被你未婚妻折磨的伤还没好,又连连受重创,现在身材很差,精力也很崩溃,你留在这里,只会让她环境更加糟糕。”
见状,顾言深直接被她气笑了:“你嫌弃我?”
“你这话甚么意义?”
毕竟在海城,你们就是天,我黎晚算甚么,不过是臭水沟里的渣滓,你们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东西罢了,是你随便便能够找个来由虐待的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