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一次,他没有再逼迫我,也没有再欺侮我。仿佛真的只是将我关起来,要关一辈子似的,除了不让我出门,别的统统随便。
“乔乔,是我……你,你快开门。”
宋腐败淡淡的说,又问我,“乔乔,你呢?他有没有再打你?”
哪怕费经心机,也逃不开这座名为余生的樊笼。
暴风雨到临的前夕,老是透着一股诡异的惨白。
我说,话题一顿,“那就如许好了,如果有甚么事情,你再奉告我。”
“……他能做甚么?一向还在寻觅晚晴。”
但是……当我眼睁睁的看到,明显早已死去的人,再度活生生的站在我面前的时候。我除了浑身颤抖,神采发白,几近说不出任何一句话。
或许,我还是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