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歪着头凑过来,一脸不信:“不饿?”
徐玲没干过甚么粗活,光是屋子里的一股霉味就熏得她受不了了,更别说扛起一个足有五六十斤的假人了。
嘴里还没硬气起来,肚子就率先“咕咕”的抗议了。
李红梅瞟了她一眼,没动。
但是我做好事被人当场抓个现行,惊骇、惭愧、不知所措等等情感全数涌上来,已经不晓得该拿甚么神采来面对他了:“欧、欧阳医……”
没作声,冷静的躲到别的一个角落,遵循模糊记得的流程,一步步的来。
等我们吃完已经是早晨八点了,他把我送到寝室楼下:“上去吧,我得归去值班了。”
这事他厥后还调侃,晚餐就吃了五块,油钱花了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