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安听后,也是轻笑:“是吗?你如此解释,确切符合常理。但你与李琪长得太像了,的确就像一个模板刻出来的一样。有没有一种能够...你俩本就是亲生姐妹?”
徐安正色道:“李琪遭受告发后,先是被人拘禁于教坊司中,后才交予大理寺。但在这期间,教坊司首尹正垂涎李琪的美色,暗里刁悍了她!是以,被当时的刑部侍郎孙鹤冠以重罪,同日斩于街口。”
“本官没有猜错的话,密盒的下落...他们二人都晓得。但,开启密盒的钥匙,却只在他们此中一人身上。”
稍顿以后,淡然道:“徐大人这是何意?你不会想拿一份我与李琪的出世档案,就鉴定我冒认了她的身份吧?”
“这么说来...如果她俩真是亲兄妹的话,大抵率是不会手足相残的。当年的告发,确切是成心捐躯一人,以功绩调换李氏三族人改判放逐随州。但,你就这么必定志愿捐躯的是李霜,而不是李琪?”
庞奇惊奇道:“甚么?孙大夫的密盒在她手中?”
“那么,李琪若现在还活着,就不该还是明净之身。”
庞奇推断道。
“但是,早半年出世的李霜,不是应抢先停止百日礼吗?为何要等李琪也出世今后,才一起停止?这明显与风俗礼法分歧。”
徐安虽有猜想,但并未全然必定,幽幽道:“当我思疑李霜的身份之时,心中便有别的一个疑问。”
李霜听此,再次幡然色变。
“没错!我与李琪确切长得很像,但春秋与她差了半岁,且当年有仵作弄婆验身,李琪已死了十几年。我是李霜,不是她!”
徐安夜笑了笑,“当真不能吗?本官之前说...李霜被那五个大官包养后,就无人敢动她分毫,实在并不松散。”
“至于,我没有辩驳你叫我二蜜斯,那也是符合常理之事。吾父李坚在家中虽是宗子,但吾叔李放才是大房嫡派。也就是说,李琪才是主家的大蜜斯。我虽比她大了半岁,却只能以二蜜斯自居。”
“为甚么会如此偶合?”
“对!”
闻言,李霜眼中闪过一丝寒意,冷声道:“荒诞...”
但刚吐出两个字,徐安就打断道:“二蜜斯先别急着否定,且听徐某把话说完。”
“卷宗中已申明,李放虽是长房嫡派,但因为长年在外带兵,并不能摒挡家中琐事,空有家主之名。实则...倒是李坚在当家。府中的下人都管李坚叫大老爷,李放为二老爷。而你身为李坚之女,年纪又比李琪大,本就被称为大蜜斯。”
庞奇却挠头道:“徐大人这么说,仿佛也不对吧?为何说她纯洁仍在,就必是李琪?不是说李琪当年被尹正刁悍了吗?如何还能是处子之身?”
徐安浅笑,看着“李霜”道:“不但是晓得一些线索,很能够...孙大夫的密盒就在她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