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吸了两口烟,我说:“啥事如许鬼祟?”申冬强笑道:“我也是担忧隔墙有耳,这么跟你说吧秦哥,咱俩设法把老朱给……”申冬强说着比了一个抹喉行动,凶巴巴地说,“将他拉上马一刀宰割,你上位再汲引我,岂不是一举两得?”我惊诧不已,暗忖这小子咋和我想一块了?旋即满脸堆笑:“你娃有种,快讲快讲,有啥子好战略。”申冬强卖起关子:“这事得从长计议,改天约处所谈。”真想赏他两耳刮子,“你另有啥忙的,下午没事喝茶去。”“不可,下午我约了张芳。”我瞪大两眼:“你想泡张芳?”“瞧你说的,不是泡,而是追。”申冬强说着插上鼠标:“秦哥是过来人,泡妞必定得费钱吧,张芳承诺陪唱歌,我现在有点手紧,你看能不能……”心想张芳也非好鸟,和网友炽热又跟申冬强约会,悄悄一声感喟,顺手摸出一千块,“事情办得顺利,这钱不消还了”!
诧诧然合上手机,窗外窸窸窣窣作响,转头我问罗小米:“是不是下雨了。”罗小米不好气地扔来一句:“你被吴倩折磨昏头还是哭聋了耳朵?”而后自言自语,“自古多情余恨,吵架无聊,等候更是白搭。”心头仿佛针刺,仰脖喝掉残存,忽地批上外套,我说:“得走了,免得回家太晚,挨老妈的唠叨。”罗小米斜我一眼:“哎哟,你娃家教这么严?难怪28岁还是处男。”说着一把将我拽住,语气温婉温和,“今晚就在这儿歇吧。”
曾多少,罗小米令我迷离痛苦,万念俱灰,恨不得跳进水池灭顶。现在面前,她却让我欲火入魔,蓦觉回到荷尔蒙飞舞的大学期间。颤抖着脱下她紫色内衣的那刻,我禁不住心存胡想,她乃至从未坐进矮男的奔驰,她是我的初爱恋人,秉承从一而终的爱恋,一起磕碰走到目前。
屋内灯柔光软,罗小米水嫩娇喘,醉意蒙眬中我觉得攀上了珠穆朗玛。北风料峭,敢情是莺莺私语;瑞雪皑皑,好似那肌肤嫩白。想此人间倒置,天上脂粉呢喃,地下万丈豪情,非论慢摇细摆,皆是妙不成言的美差。吻着罗小米炽热的唇,不由对周大炮暗生怜悯,年纪悄悄本能丧失,倘若人间真有灵药,我必将倾其统统,助他重振雄风。然兴至飞腾,我却喊着吴倩的雅名,罗小米如梦初醒,从我身上如纱滑落,反手赏来一耳光,怒不成遏:“秦风!你当我是宣泄机器还是替代品?”我捂着火辣辣的脸无言以对,罗小米对我又推又挠,发疯似的吼,“给我滚,给我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