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重庆_第23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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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总,哦不,老迈,你跟朱福田闹啥了?”

前次在爵驰结识的大汉,常用外号“扭脖子”,身怀数样绝活:三斤不倒,雅称“不倒翁”;杀人不眨眼,外号“鬼见愁”;天赋蛮力,自幼习武,人称“大力士”。这厮二十岁那年扒火车上河南,在少林寺练金钟罩,脾气比鲁智深还暴烈,一次外出酒醉,被徒弟拒之门外,将其揍得血肉横飞。我不信他如此短长,当着统统人的面说他吹牛,扭脖子刷地亮出拳头,逼我跟他比试手劲。第一回合让我一筹,他斜我压,我使出吃奶力量,几近把全部身子压上去,他那根粗臂纹丝不动;第二回合我用两手,卯足劲往下按,这厮嘿的一声,力拔山兮气盖世,我还未回过神来,就被他反压在桌上,三寸厚的水晶玻璃,硬是被震裂了数道口儿。

提及朱福田,这鸟人干过很多好事,可谓天良丧尽。前年在贵州道真县,花五千元玩仡佬族妹子,端的是暴虐。人家十五岁不到,含苞待放的未成年,若非家徒四壁死了双亲,她也不会出售初夜。我当时就想揍他,碍于没有绝门兵器,不然这厮门牙不保,只好敞开嘴巴骂:“你就是个禽兽,不怕人家父母变厉鬼缠身?”当时的朱福田意犹未尽,狂笑着回击:“五千块对她们是啥观点?得喂三年的猪,摊谁谁不干啊?”贫困让人无法,无法过甚信心沦丧,但我信赖这是个案,朱福田以欺穷为乐,不遭天谴也会遭恶报,迟早的事。

“软措置?如何个软法?”申冬强肝火未消,也难为他出道不久,有的是打动热血,但还完善长远考虑。这类人我见很多,嘴巴硬拳头子软,真要动刀动枪,吓得跟软蛋似的。我当即给他讲事理:“软不是让步,而是制止正面比武,落得两败俱伤。”申冬强一脸迷惑,我又道,“从速查他家底,老母糟妻的住地、孩子上学的地点,全数给我弄清楚。”话音甫落,申冬强茅塞顿开,直拍脑门应道:“姜还是老的辣啊,我晓得该咋办了。”

“秦风,你这个较着是霸王条约!”周一陈永胜回话,对条约里“运输途中如有破坏,甲方有帮手乙方向承运方索赔的任务,甲方概不承担丧失”一条存有贰言。我解释说这是格局条约,向来就无划一说法,甲方总得占些上风,乙方虽看不扎眼,但不影响两边好处。“陈哥大可放心,和我们合作的物流公司,在全都城有口碑。”“我就知你叽歪,年底军区吃两百箱,能不能搞定?”当下悄悄窃喜,说:“只要条约签订,我立马杀往贵州,催促冯锡山发货,确保万无一失。”话毕千叮万嘱,“这份条约只签一半,余货另案措置。”陈永胜连呼明白,正欲问他几时寄条约,李丹风风火火地闯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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