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会是寺人,要找寺人不必扣问,一是检察腰间令牌,二则验个身也不是甚么难事。
大宁朝固然不忌南风,但是真正爱好男色的毕竟是在少数。退一万步,就算这群人果然欲行不轨之事,那起码也需求解开他腿上的束缚。
老衲人却仿佛不急,悠悠地问:“这位公子,还未就教如何称呼?”
供案前的蒲团上,端坐着一个精瘦精瘦的老衲人。脸上堆堆叠叠的褶子垂挂下来,叫人看不清他的眼神与神采。
这狐狸似的家伙如此发起,一群秃驴顿时有的鼓掌有的漫骂,闹哄哄大吵大嚷起来。
聪明如陆幽,也再猜不出答案。只能寄但愿于唐瑞郎,看他能不能巧舌如簧,诓出更多的线索。
“你他妈竟然还敢挑衅?!”凶暴和尚顿时暴怒,举起棍子就要往唐瑞郎头上抽。
虎虎生风的长棍硬生生地停在了唐瑞郎的太阳穴旁,凶暴和尚的脸都憋成了紫红色,可终究还是“呔”了一声,将棍子丢到地上。
老衲人愣了愣,明显没想到唐瑞郎会一眼看破他的企图。
只听那老衲人开口,竟然是文绉绉的问候:“二位高朋打诏都城里头来,可真是让敝寺蓬荜生辉。只是这里穷山恶水的,倒是要让二位受点儿委曲了。”
几个和尚拽着陆幽与瑞郎来到这老衲人面前,逼迫他们跪倒下来听候发落。
老衲人眼皮中有滑头的眸光一闪而过:“我起首来问二位一些题目,你们如果答对了,我就放你们分开。”
那狐狸眼顿时吞了口唾沫:“这小美人的眼神,怎生得如此勾魂?!”
剩下仿佛只要一种能够,伴随太子出猎的步队当中,的确另有几位与他年纪相仿的青年。
但是却没有哪一种气味,能够与此时现在,顺风飘过来的这些臭气比拟。
“哦?不如来尝尝!”唐瑞郎剑眉一扬,嘴角一翘。
而更让他难以忍耐的是,顺风而来的另有一股没法描述、难以忍耐的扑鼻恶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