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你筹办如何办?万一你家唐瑞郎真的被赵阳给对上了如何办?你这不是在给他惹费事吗?”
现在赵阳身染阴病见不得人,的确需求一个替人,便利掩人耳目;但是一旦赵阳病愈,莫非还会持续姑息一个“沾花惹草”的傀儡?
“你们刚才说得满是小事。有没有想过,等赵阳病好以后,他会把你如何样?”
只要两个月,虽是杯水车薪,却也聊胜于无……
她这一说,倒是勾起了陆幽内心的隐忧。
说到这里,他扭头看向老尚宫。
老尚宫将汤药端给厉红蕖让她帮手弄凉,本身则坐到了一旁。
实在不晓得过了多久,这一场酷刑才终究结束。
没有人胆敢出去搀扶,在赵阳断断续续的狂笑和咳嗽声里,陆幽强忍着晕眩和疼痛,浑浑噩噩地披上衣袍,一步一步,挪出屋门。
戚云初早就说过,赵阳用过很多个替人。他陆幽毫不是第一个,或许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这……倒也一定。”
陆幽停下脚步。他俄然很想就如许走进水里。然后将本身的伤痛、苦涩,另有对于赵阳的仇恨,十足宣泄在这幽蓝的水底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