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俊看着面前地动山摇般的黑幕崩塌,仍旧保持着他的调调,不动声色,稳定神采,淡淡的笑了笑,应道:“诱你?风趣的结论。这一回,不过是本君想实验一番窜改天道因果会如何,至于你,只是顺道。”
帝俊的话说得何其安静,却好像一把闪亮亮的锋利刀刃,见血封喉,让鲲鹏非常膈应,暴涨的青筋在他脸上闪现,脸上莫名火辣辣的烫着。
帝俊的目光凝集,随即脚下蒸腾出一片炙热火光,连绵千里,看不见绝顶,烈火似具有毁灭六合之威,壮烈狂涌,直直撞上了鲲鹏挥来的绿芒!“轰”!虚空震裂,一场惊天动地的打斗拉开了序幕,炸亮了暗中…
白泽一听,打了个冷颤,主君他白叟家如何回事,莫非还是在自省不是?
听到帝俊这般高高在上,冷酷又咄咄逼人的问话,面前的男人终究压抑不住肝火,甩出了一面长五尺的大旗,泛着绿光,像是一柄锋利的兵器,吼道:“帝俊!你的期间早就畴昔了!我鲲鹏会比你做得更好!”
看到鲲鹏恨得咬牙的神采,帝俊暴露了可称之为对劲的浅笑,却仍然安静的淡淡道:“有河图洛书都算不精确,鲲鹏,你还是那么让本君绝望。”
话音一落,鲲鹏高挺如雄鹰的鼻翼之上呼出了狂乱的热气,一阵绿芒扶摇直上九天,而挥动的大旗搅得明显暗中的虚空像谁用手紧紧捏住了黑布,生出层层叠叠的褶皱。
言语间,鲲鹏手中的大旗微微一颤,一阵阴风吼怒,似带着整小我表情普通,阵阵发狠。
听到白泽的一席话,帝俊转过甚,盯着白泽,挑了挑眉,半笑道:“你又在拍马屁了?”
听闻白泽问话,帝俊将视野移到浩大无垠的虚空当中,凝眉微蹙,沉寂了半响,规复了他那似笑非笑的神韵,微微启言道:“无妨,即晓得他要做甚么,只需守株待兔了,不过,要禁止他的体例比亲手杀了他来得费事。”
而当他明白了甚么的时候,牙关再次咬合,切齿道:“本来如此!招妖幡是被你藏起来了!”
不难发明,鲲鹏现在脸上的神采,变得阴鸷非常,毕竟被人算计了一番,现在俄然明悟的感受并不好受。而他也在帝俊料想以内的,自言自语道:“难怪我先前感到到招妖幡现世,却几次推演,总算不精确,派了‘豺狗’也一去不回,本来是被你袒护了天机。”
白泽的打趣并没触怒帝俊,他只又一挑眉,眉眼中滑过一丝愉悦,虽未笑答,但也是很夷易近人,道:“你是看本君数万年都在涵养,越来越猖獗了?”
鲲鹏见状,大笑起来:“哈哈,我的主君,您现在连一柄像样的法器都拿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