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及敖兵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早晨七点多了。
海里和陆地不一样,大船跑出几十海里,如果想偷卖货,岸上的人是一点体例都没有。
从都城到胜利四百多千米,把敖兵给累的够呛,再好的车开上三四个小时也烦了。
作为敖兵最大的借主,曲梓雯一听敖兵要走,当即跟撒了欢的野马一样,一个劲儿镇静的要跟着敖兵去看看她投资的那片海疆。
几个收货商在陈舟家商讨到深夜,临走时,大师都胜券在握,脸上全都是即将发大财的高兴和冲动!
无法至极的他,给曲梓雯筹办了全新的床单、被罩,把屋子让给曲梓雯,然后他本身去住宾馆了。
但是人都是讲知己的,你刚拿了人家十万块,第一次从人家场子里干了活,一声不吭的就把货卖个别的收货商,这未免做的太狼心狗肺了吧!
而这些小奥妙一旦被摄像头记录下来,那就是把柄。
船长们的表情都很拧巴,既不想砸了这金饭碗,又担忧拿不到钱。
看时候也不早了,敖兵就带着曲梓雯吃了顿饭,然后筹算把她找个旅店想让她先住下,可曲梓雯恰好不住旅店,说旅店脏,要住敖兵家。
可这么多货,小敖老板如果消化不了如何办呢?
两千多万!
敖兵进京的时候是坐客车来的,走的时候是开着玛莎拉蒂走的。
接到船上的动静,张舟愣了好大一会儿。
一点都不担忧敖兵会对她有甚么不轨。
敖兵一走,古灵精怪的曲梓雯就在敖兵寝室装了一个微型摄像头。
这不闹吗?敖兵如何能够让她住本身家里,他明显和曲梓雯一点干系也没有,真要让她住家里,那不是泥巴掉裤裆——不是屎也是屎。
再说了,大师都不是傻瓜,人家小敖老板既然又是拿钱请大师来,又是给大师分别地盘,那证明人家对海里的货应当是内心稀有。
一条船上竟然出七千多斤大对虾,五千多斤大梭子蟹。
曲梓雯必定不会奉告敖兵,她的包里筹办了多少种防狼神器。
他们从没跟敖兵打过交道,对敖兵的气力也不体味。他们最担忧这些货卖不出去,砸在敖兵手里,到时候哭的但是他们。
娘啊,七千多斤二两大对虾,六千多斤一斤大梭子蟹,这很多少钱啊!
本来陈舟还想等那些大红头出去干几天没货就本身跑返来了,谁晓得敖兵的场子这么出货。现在好了,别说跑去的十五艘大红头回不来了,只要敖兵场子的出货的动静传出来,本技艺底下别的那十多艘大红头估计也得跑去干活。
曲梓雯收到钱后,也没啰嗦,当即就把钱转给了敖兵。
面对敖兵非常果断的回绝,曲梓雯也没闹,就把车停到敖兵的楼下,就搁那等着。
这对陈舟来讲的确就是没顶之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