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公子好,不知你想和我们里正做哪方面的买卖?”
紫莺直接冷斥道。
“如何?客长可想好了选哪种办事,哪位先来?一起来的话,要多加两份钱...”
便侧身指着门口,对那名十八号技师道:“起来,没听到我家公子让你走吗?”
净水河村,并非不设青楼,而是极其隐晦地将之与堆栈酒楼融为了一体。
加钱?
对于一些贩子行话,草根隐晦之词,饶是一窍不通。
十八号技师走到房中的小桌案前,放动手中的托盘,两手“啪啪啪”表示,拍了几下。
要晓得,即便是在朝堂之上,大臣们要见天子,也并没有要预定的端方。
看着燕羽墨阴沉的神采,不由握紧了拳头,即将忍不住肝火。
年青的小掌柜闻言,笑容可掬:“哦?两位公子本来也是买卖人?那就算是找对人了,我们大里正的座右铭便是,让天下没有难做的买卖。但不知两位是那里人士,现在是作何谋生?想见大里正,可有预定?”
十八号技师扭动了一下美好的臀线,自我感受能“惊”倒一片老色痞,摆布看了看二人,浅笑的同时也略显惊奇道:“两位该不会是个雏儿吧,听不懂行话?那奴家难道是赚了?”
燕羽墨咬着银牙,死力节制心中的肝火,对紫莺命令道。
放在这主仆二人身上,倒是令人额头连续串问号。
因为令牌后背的图案,鲜明就刻着当朝皇族的族徽...
不过,此时倒也生生忍住,想着先将这不知死活的小里正“骗”来再说,便回道:“没有!我们是县城人士,家里是做玉石买卖的。如何,没有预定就见不到你们大里正?”
像是调查户口的专员一样,无所不问,不堪其烦。
“嘿嘿,这牌子还真挺好的。只不过却刻着别人的名字...”
但如果如此,“半套”该如此解释?
紫莺心中自知,大王活力了,不但创办这家白日鹅堆栈的唐小志要完了,就连那位县太爷恐怕也难逃凌迟。
“少废话,让你走,你就走!”
对,就是大买卖。
大王最忌讳的,便是青楼北里如许的风月场合。
另一边。
但毕竟是难以想到,竟然连叫个客房办事都得加钱?
只是,当他得知手中的“大礼”,乃是当朝亲王的令牌,在幽都府境内可代表统统生杀大权时,会不会当场腿抖?
“但是...”
可见,其内心是多么的仇恨这类活动。
十八号技师还想说些甚么,蓦地被紫莺怒瞪了一眼后,忽而有些胆怯起来,便只能捧起托盘分开了房间。
毫不夸大地说,现在的唐小志就是一只“井底之蛙”,又怎会认得面前这枚令牌上的徽记?
只是,这位大里正从穿越至今,未曾走出过净水县,打仗面仅限于村民与那位县太爷。
紫莺好巧不巧,选中了右边那条,十八号技师也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