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阿玄面色大沉,提声呵责,“老子警告你最后一次,也是独一一次!不准胡思乱想,不准对老子外的第二个男人胡思乱想!你如勇敢做出对不起老子的事,老子毫不轻饶!至于那些个妄图动老后代人的男人,有一个算一个,全他娘的给老子去见阎王!”
但是,谁曾想,在牵肠挂肚烦恼不堪的追将出来后,却看到了如许一副你侬我侬的出色场景!
米苏垂垂视线,错成分开了树下。
米苏看向他那张表面清楚俊朗面庞,照实回道:“长相难说,口音的确不像,首要还是这举止言谈更像来自北方。”
米苏抬起乌亮眸子,定定看了一会儿那双狭长凤眸,然后,又不置一语的看向了河面。
阿玄的神采变得古怪起来,唇角轻勾,把扶在树干上的手放在膝盖上,哈腰靠近些,盯着那双清澈眸子,语气低柔魅惑,“苏苏,你这是在体贴我吗?”
站在河边,望着那雨雾蒙蒙的河面,米苏悄悄低语,“你是我仇人。”
他恨!他妒!他怒!
米苏那对长长睫毛微颤,眼中透暴露难以发觉的感激之色,但却并未转脸看向身边男人,寡淡语气里透着那么一丝无法,“盛极而衰,万事万物的规律,我再担忧也是没用。就像小时候,常常听我爷爷念叨着上官家的事,当时候太小甚么都不懂,现在想想,大抵,是同一个事理。”
河边,米苏蹙眉开口,“你……是燕赵豪杰?”
哪一日,天和地才气贴合在一起,重新归于浑沌合二为一?
胸膛里有团东西在缓慢收缩,仿佛下一刻就要炸开,炸的四分五裂!炸的肢体纷飞!炸的血肉恍惚!
米苏听着这毫无诚意的对付嬉笑,亦淡淡一笑,见机的不再诘问下去。
阿玄无法扶额,走畴昔耐烦解释,“我倒是故意帮你爹把统统的赌债都还上,可那样做,只会更加滋长了他的恶习。这里只要五十两,加上明天的,你就当欠了我三千零五十两,想还到时一并还上。”
米苏眼底垂垂凝集出的猎奇,都被那最后一句话在刹时吹散一空,她主动剔除那些不该听的,持续问道:“为甚么要来江南?”
阿玄歪头,眯着眸仔细细打量那张清美侧颜,“上官家?”
可那又能如何呢,自大无法绝望,不能靠近,只要黯黯然拜别。
相互沉默很久后,他才沉吟开口,“苏苏,你爹他……你要明白,有些恶习一旦染上,就很难再改掉,不过你也别过分担忧,万事有我。”
“敬慕江南风景,敬慕江南女子柔情似水,想来就来了呗。”
可骇的节制欲,可骇的占有欲,可骇的脏话大王,米苏盯着那张明显俊毅如谪仙的脸,目露苍茫。
杀!杀!杀!杀了那半路跳出来的浪荡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