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候,除了帐外的雨声,唯剩夜惊澜那粗重喘气。
米苏一惊,可不等她挣扎分开,腰上大穴便被封住,再转动不得。
灵允见势单力孤,识时务的翻翻眼皮,不耐烦的冲青云摆了摆手,“看到甚么,记得返来讲讲。”
夜惊澜双眸烈火熊熊,攥紧的双拳在狠恶颤抖,胸膛在大力起伏。
等他一进毡帐,便被二人的姿式辣住了眼睛。
夜惊澜还是不睬他,提声喊道,“热水呢?”
夜惊澜把米苏扶了起来,让她在睡铺上坐好,瞟一眼她那红彤彤面庞,然后就伸手去解她脖领处衣扣。
夜惊澜见他傻愣在帐口眼睛都看直了,下认识扯过被子盖在米苏裸着的后背上,呵叱道:“臭小子看那里呢?!”
不是说,在包扎伤口吗?用得着两人都衣冠不整吗?
那清楚的手指印和鲜血,深深刺痛了夜惊澜的心。
他手上忽的用力,把里外两层衣服皆扯破成两片,让那片白净裸背完整闪现在他面前。
待那长箭拔出时,米苏疼的差点没把牙咬碎,但仅是低哼了一下,并未大喊大呼。
“青霄,你缠住他,我必须得出来看看仆人如何样了!他方才都出来一次了!”青云吃紧向青霄下指令。
夜惊澜狠狠一巴掌甩了畴昔!
青云感觉好生冤枉,他端着水盆走畴昔,又瞄一眼那条“大蜈蚣”,干干一笑,“尊者身材真棒。”
青云一听到那冷寒声音,二话不说,眨眼就不见了影子。
鲜血喷了夜惊澜一胸膛,他浑不在乎,手上敏捷的帮她止血上药包扎,面色阴冷到了至极。
他硬着头皮看向长发垂地遮面的米苏,颤声问道:“仆人,你还好吗?需不需求部属帮手?”
“而那行戮营中,个个都是教中从人间寻得的根骨资质俱佳之人。他们大部分是被迫入教,常日里就只做一件事,那就是自相残杀。谁能对峙到最后,谁能完整臣服,就能走出来……”
他敢打包票,仆人这是害臊了。
湿湿长发垂地,遮住了她的脸,看不到她的神采窜改。
“这便是让你留下来的来由?因为支出充足多,没有获得呼应的回报,以是,才不舍得分开?”夜惊澜强压心头肝火,死盯着她的面庞,“新入教教众会分拨到弑杀营或行戮营,可这是两个截然分歧的处所。弑杀营里都是志愿入教之人,停止的都是再普通不过的练习。”
蓦地,夜惊澜手指一僵,眸光落到一截旧伤疤上。
他感觉不太对劲儿,主子趴那一动不动,又不言语,莫不是疼晕畴昔了?
米苏趴在他大腿上闷闷开口,“感谢,帮我把穴道解开吧。”
米苏只觉后背冷飕飕,不语的咬紧下唇。
夜惊澜心一颤,手指停下,凝睇着她那双透满要求的眼睛,正色道:“奉告我,背上那条伤疤是如何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