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宝走后,邱大夫在门口站了一会,肯定嘟宝走远了才进屋,清算碗筷,但不看我,一时两人都沉默不语,莫名的严峻就涌上心头。
本来小家伙不晓得这是肉馅包子,看来这道观清修得很,都不给碰荤,因为我是病人,才弄了几个。不幸的小东西,哄他吃了吧。
我便不客气地开端喝粥,喝过一碗再要一碗,嘟宝却只给我盛了半碗,我看看也明白,胃空了那么多天,一下子填满会肚子疼的,又将那牒青菜扫洁净,咬一口包子,竟然是肉馅的。
邱大夫周身阴霾的气味仿佛影响到我,心生戚戚,不会答话了,只能道一句“感谢邱大夫”,他便分开了。
邱大夫清算得差未几,坐在桌边,却俄然没有了大夫对病人的和顺,而是有些峻厉的语气道:“句女人,叨教,你那身衣服是那里来的?”
“嘟宝谨慎!”我见嘟宝略略晃了一下身子没摔交,稍稍松了口气,我的晚餐呀。
嘟宝吃力地举着食盒放到桌上,翻开盖子,“师父说姐姐应当醒了,让我拿吃的过来。”嘟宝将菜、粥、包子一样样拿出来,摆到床边的椅子上,一字排开。
“嗯?”这时我才反应过来,身边另有个是人是鬼都不清楚的东西,方才为何不怕它,但都已经让它服了软,就算它真的是甚么可骇的东西,我现在也不该怕它了。
门被推开,嘟宝探头出去望望,“姐姐刚在和谁说话?”抱着一个食盒就跨出去,仿佛分量不轻,小家伙抱得有些吃力,跨过那门槛时差点绊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