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级厨师配着顶级食材做出来的面,味道确切是不一样。好吃到像做梦。
我眯眼:“不怕。”
他没说话。
郑成京的父亲是省上带领,也难怪他会选在那样一个处所。
“我拨给你的?”
我大快朵颐,他吃得慢条斯理。
我笑:“但我最后还是下狱了。”
他哈哈大笑,一手叉腰,在前面等我,一边念着路边的灯牌,“你看,这不就是在说你么?”
可我又不敢信赖。
这句话,听起来,真是利落。
吃过了饭,坐上车,他一手拨着方向盘,一边很有兴趣地问我:“接下来想做甚么?”
比起跟郑成京在一起的满身不安闲,跟张宥然在一起,老是非常轻松。
并不是周末,游乐土的人并未几。大多是家庭出游,小孩子一手牵着爸爸,一手牵着妈妈,是很简朴幸运的模样。卖棉花糖的老头笑呵呵地坐在机器旁,兜揽主顾:“一个才五块钱,很甜的!”
蜗牛女人老是慢吞吞的,向来不焦急,沿着大树的枝桠,一步一步往上爬。
张宥然微微一笑:“不晓得就好。如果被我晓得是谁,我定然要究查到底的。”
大抵是看我走得太慢,他愣住脚步,转头对我笑:“嗨!蜗牛女人。”
他将车在路边停了下来,摸了摸我的脑袋:“想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