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沉默。
我不晓得如何答复他才好。
宋思耘说:“我现在就在病院楼下,我立即上去。你等我一下。”
我赶紧冲出病房,在楼道里喊:“有没有人?大夫!大夫!有没有人?”
大夫走上前,回身就从抽屉里拿出抢救用品,“张先生,你在流血,现在需求止血。”
他看着我,大抵是气味不敷,说话的语气很淡,“菀之,你谅解我了吗?”
“菀之啊。之前是我们曲解你了。”张母叹了一口气,“之前,是阿姨不对。阿姨不晓得你们,你们的豪情,现在阿姨晓得了。不禁止了……”
想起了灯光照着树叶的时候,踏着婆娑的灯影走去;
我不晓得该如何答复,只能讷讷反复着大夫的话,“你在流血,现在需求止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