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疯了,才会爱上他。
我也浅笑,手覆上去。
刀刃入肉,血流如注――
最后一声音符落下好久,却还余音绕梁,让人沉浸。
他比起音乐会那天肥胖了很多,没有扮装的脸显得惨白而没有精力,嘴唇发着病态的白,眼眶下浓浓的黑眼圈,一张脸端赖着清楚的五官撑出些漂亮帅气来。
看着露台上面的车水马龙,我想了很多很多事,想起了畴昔。
话筒落地。
他说:“菀之,这些年,你过的好吗?”
对,我就是疯子。
我的浅笑必然是可骇的,因为我再次抬起了手。
我瞥见他浅笑转头,眸光暖和地看着我,向我伸出了手。
这是华人音乐家张宥然的小我合奏专场。
我被遣送返国,再次被送进精力病强迫医治中间。
情到深处,他的声音愈发不稳,“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再见。”
血流成河。
另一只手,在衣服内里缓缓摸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