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也祝您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呀。”白术笑眯眯地高举手中茶杯,“干杯!”
斗地主。
纪云一看这仿佛那里不对,然后又嚷嚷着玩色子腻了,君长知笑而不语,至此算是肯定了这锦衣卫副批示使今晚是不放到他毫不会善罢甘休,挑挑眉坐在桌边等着接招,这时候,纪云号召着二十一又往都尉府跑了一趟,二十一返来的时候,手里带着一大把竹简——
当纪云手舞足蹈地将手中的三张“A”带一对“2”扔下来吞了白术的三张“K”带一对“3”时,君长知凑过来,看着愣愣地瞪着眼,死死地抓在白术手中的一对大小王,摇点头评价道:“笨死了。”
纪云:“……”
画面太美。
白术看着纪云满脸蠢蠢欲动的德行,不晓得为甚么俄然有点儿想蹲在房顶上大吼“万岁爷拯救这里有地痞绑架您的大理寺卿”——却在她来得及行动之前,纪云已经笑眯眯的说:“君大人这是要去偏房歇着了?”
比起其他摩拳擦掌像是要“大干一番奇迹”的其他锦衣卫来讲的确像个正凡人。
白术转头瞪纪云。
它们是某次都尉府搞大打扫,从屋子里搬运出无数的烧毁竹简筹办焚毁,白术捡了两幅拆开来,然后在它们上面写写画画,缔造出的一副扑克牌——锦衣卫都是各个顶尖聪明的,在纷繁围观并且看白术演示了一遍扑克牌如何玩后,都尉府上高低下包含云峥以及八名徒弟在内,统统人都学会的一个极具当代艺术感的文娱项目——
这会儿,在北苑中秋宴席氛围也渐入佳境,此起彼伏的掌声与喝采声不竭传入,但是本来各式无聊的锦衣卫们却纷繁又从房顶高低了来,白日里那副威风禀禀套在身上的飞鱼服这会儿被他们穿得乱七八糟,很多人的袖子都挽上了手肘,白术看着纪云对着二十一挤眉弄眼了一番,二十一点点头一溜烟就跑了。
过了没多久,二十一返来了,手里捧着几大坛酒。
而此时,纪云已经像是拉着自个儿的亲哥哥似的,将君大人重新摁回了桌子边,嚷嚷着要赌色子玩,此发起一出,世人纷繁呼应,还是自带阿谁“我们有职务在身不便利喝酒就以茶代酒君公公您请便”的端方,本来想着是借着这个机遇放倒君大人,何如本日月圆夜仿佛这男神也是吸饱了精气似的好运满满,几轮下来,个别锦衣卫喝了一肚子茶水跑了几趟厕所,君大人手边的杯子倒是滴酒未沾,眼瞧着都快被秋风吹干。
此次君长知没说话了,只不过他瞅着纪云的眼神倒是将本身这会儿的设法表达得非常明白:哪怕是去看那些早就看腻了的宫女唱曲儿跳舞,也比坐在这看连看都不想看一眼的你们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