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决一边说着那让民气惊胆战的话,那在白术脸颊中间摩挲的手摸到她耳后却俄然一顿,随即伴跟着“撕拉”地一声轻响,白术便感遭到,有一层薄薄的东西,正黏着她的脸皮,从耳后缓缓撕离——
而这会儿,西决已经将白术腰间的腰带扯开,一只大手将要往她衣里钻——白术被吓了一跳——这易容术来的胸隔着衣服摸两把还行,这如果直接摸上去,傻子都晓得是假的啊!
不过你既然这么说了。
这会儿西决径直走到了床边,将白术往床上一放,她在屁股刚落地的一瞬就屁滚尿流地爬了起来,却还没来得及下床,定眼一看便瞥见站在床边那男人竟然真的一把将本身腰间的配饰取下,叮叮铛铛地顺手挂在屏风之上——
“不不不,你想想,凡是人老是有些小奥妙的,只要两个相互有小奥妙的人撞在一起,那就万事好筹议了。”西决笑着道,只可惜那笑意并未达到眼底,只闻声他缓缓地说,“比如现在我们能够来会商一件风趣的事,来来来,这位锦衣卫小哥倒是奉告本王——本王传闻,那都尉府锦衣卫在职的二十八人,各个都是货真价实的铁血男人,如何他们当中,却俄然冒出了个女人?”
【那皇子感觉哪几个姐姐同您最得眼缘,可密切得来啊?】
这会儿手脚都被一个比高大强健的男人束缚得紧紧的,白术固然手上力量大得很,何如这西决倒是懂擒拿的人,只是借用着轻巧的力道,便能轻而易举地将她紧紧压抑住——
白术将字写完,微微一顿,想要将手抽离,又想起了这些日子来的练习,干脆咬着牙,状似奸刁地在那拉弓射箭骑马弄出了一层薄茧的手心悄悄一点,果不其然,她感遭到了身后那身的胸口猛地起伏了下,身后,有甚么压在她臀上的玩意仿佛猛地跳动了下——
“……”
幸亏这会儿西决已经喝了酒,又有些精虫上脑,被白术这么一发问,便将那即将出口的迷惑吞咽了归去——
“…………………………”
传闻花楼里的酒多少有一些扫兴的服从?
她无声地瞪着西决,却在她来得及开口说话打圆场之前,感遭到那撑在本身上方的男人稍稍弯下腰,靠近了她耳边,勾唇笑道:“你晓得我们西番国的人,除了从小在马背上长大以外,另有甚么别的特长么?”
“活下来是本领,活不下来是命——不管是皇子还是浅显百姓,我们都是这么练习过来的……不过我们就是在阿谁时候,练出了一身嗅觉、听觉的好本领,你们大商国的易容术,在我们看来压根就是小儿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