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清嵘低头看了一眼,林文修又睡着了。
“一分钟!我能对峙一分钟!做人是要有底线的!”
窗户被拉开一半,雪花打在上面收回轻微的声响,玻璃上固结出了霜花,非常的都雅。
他已经将林文修背上的抓痕仔细心细的涂抹一遍,比及早晨回家后再抹一遍,应当就会好了。
“莫非你不如许以为?”林文修反问。
大抵是比来太累了。
被子被翻开,lu出林文修光.滑的后背。
“半个小时内你别想让我有甚么动静。”程清嵘立马改口了。
他拢起衣服重新一丝不苟地扣好,这才开口道:“你持续研讨你的菜,我去书房清算一下质料。”
下认识的在枕头上蹭了蹭,将口水蹭洁净,林文修又将枕头翻了一个面袒护好本身的罪证,这才拿过一旁叠好的衣服,一件件地穿了起来。
“哼,我能忍一个小时。”程清嵘满不在乎。
“那研讨好了吗?”林文修问他。
“醒了?”程清嵘转头看了他一眼,“在研讨中午吃甚么呢。”
林文修懒洋洋地‘嗯’了一声:“几点了?”
便利他跟程清嵘交.配。
林文修没说话,解到了第三颗。
第二天林文修醒过来的时候,床上只要他一小我。
除了开端几天有点不太风俗,厥后就感觉不穿衣服睡觉实在是一件很舒畅的事情,特别是便利。
林文修看了一会儿,有些建议呆来。
林文修解到了第四颗。
固然看起来只是小小的伤痕,但是也有破感冒的伤害,程清嵘要将统统的伤害扼杀在摇篮里。
这段时候又是出国出差,交换学习,又是赶车回到外婆家,接下来又是窦淑雅和常安的事情,遵循林文修这个当真的脾气,必定每一件事情都非常的投入。
“不疼。”林文修偏着脑袋,还能瞥见程清嵘撑在床沿的手,“快点抹药,我要起床了。”
林文修也记起来了,他翻了个身,背朝上趴在床上:“你看看。”
林文修忍俊不由。
程清嵘扑了上去:“我是一个没有底线的人!”
“我们来做个实验。”林文修慢条斯理地撤除身上的毯子,“看看你能忍住几分钟。”
林文修的背上有几条红印子,那是明天早晨程清嵘爽狠了忍不住留下的,他低着头在抓痕上亲了亲:“疼不疼?”
想到这里,程清嵘又有点悔怨本身昨晚的没节.制,早晓得如许,昨晚就不该该一向缠着林文修要的,平时那么夺目,如何一赶上上.床这件事情就跟吃了药一样神态不清呢。
林文修顺手将毯子扔到了地上,伸手摸到了本身的纽扣。
程清嵘伸手摸了摸林文修的头发,谨慎翼翼的给对方重新盖上被子。
“好了。”程清嵘终究放下了手中的药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