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好窜改话题,说:“本来要带着快意和雪儿来看您,只是明天风有些大,等过段时候再长大些再带来。”
陈夫人又说:“当年他们失势的时候,不也是风景的很吗?端庄王爷都不放在眼里。皇上能饶得了他们?”
“厥后未几久,高祖爷就驾崩了,我记得那年,你父皇才十一二岁吧?太后娘娘管朝政,那杜家,当时候但是谁也不敢惹啊,现在说没也没了。”
想着是不是能找别人帮手,把统统了解的人考虑了一个遍,才发明,我现在能够依托的人,只要周斯年了。其他的,要么被连累下台,要么,就是死了。
陈夫人叹口气,说:“传闻是她娘家犯了事,都死了。她也多亏高祖爷护着,又有儿子,一向圈禁着,苦熬了这很多年,也没熬出头。”
陈夫人点头,说:“这我就不晓得了,她娘家是前朝朱家人,不好说啊。”
“是啊,这位端慈皇太后,年青时真是美啊,人又好。可惜命不好啊,早早的没了。传闻当今圣上也是一表人才。”
我说:“好,不过显仁哥也是有分寸的,您也不消太担忧。”
“陈家太医世家,娘娘们喜好也是常理的事。”我说,“老太爷做院判那会儿,还是高祖爷时候吧。”
魏府门上的封条,已经风化,从门缝里就能看到内里荒草丛生。
看陈夫人忿忿不平的模样,就晓得魏杜两家有多么不得民气了。我暗自神伤,也不晓得魏云旗现在如何样了。
这日,我带着礼品来陈家看陈夫人,陈显仁不在家,陈夫人说:“看上一个舞伎,又去混了。这个孩子也不结婚,一心一意的学医,然后就是这些细巧东西。”
但是,连陈夫人都晓得,这“不好说”。
“她娘家到底犯了甚么事?”
我问:“那里的舞伎?”
我问:“这话如何讲?”
“高祖爷怕定了她的罪,她的孩子就成了罪人之子,以是,一向只圈禁,不科罪。”
等了半天,也没比及陈显仁,我告别出来,想周斯年竟然是前朝朱家人,他却从未提起,他百口都是我的祖父杀死的,他的至心又有多少呢?内心愁闷,不想这就顿时坐车回家去。闷闷不乐的在路上走着,偶然间就走到一所大宅前。
“可不,畴前朝朱家坐天下时,就用我们陈家,现在李家了,还是我们陈家,此人啊,再金尊玉贵,也有头疼脑热的时候,学医的,不怕改朝换代。”
“您刚才说,内里另有一个刚出世的孩子?”
昂首一看,竟然走到了魏府。
我不知说甚么好,再次说青青不是娼妓?可陈夫人不会听出来的,再说,我明天来有事,不想和陈夫人说拧巴了。
“这些事都和我们没干系了啊,蓝儿。”陈夫人担忧的看着我,说,“我们女人,嫁夫从夫,国公对你那么好,咱另有一对孩子,不管他们那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