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上坟_第一百六十八章 落枕(庚)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廖焕生在一边听着,也垂垂听出了一些端倪。这蜜斯的父亲仿佛是清朝的河南巡抚,正在变更军队,筹办去安定境内捻军的兵变,约莫已经一个月没有回府了。这蜜斯是他最小的一个女儿,本来一个月后就要远嫁湖南,但因为平捻的战事,两小我正在叽叽喳喳筹议着她的婚期会不会推迟,猜想着父亲到底有没有对她出嫁的事做出安排。

摊主意廖焕生仿佛要搞清楚银钗上的字,就奉告他,这字能够是银楼徒弟的暗号,他手上这几件东西,都有这暗号,并且和廖焕生说的一样,这东西他是从河南官方收上来的,但这小玩意儿,当时是保藏的冷门,东西又不太起眼,问价的人都未几,以是一向押在手上,可贵碰上晓得人,若廖焕生想要,代价好筹议。

廖焕生仓猝把枕边的针筒拿了起来,细心的看了看,把上面的旋冒拧开,拧出了内里的银制内胆,在内胆的底部,他模糊看到了一个小小的“鹿”字。

廖焕生一打动,就问那摆摊的卖多少钱,那摆摊的人估计是一天没开张,天又冷,冻得在原地不断地走,看有人问价,也就报了个实价,但愿把买卖做成。两百块,在当时并不算贵,放在明天是非常的便宜了。廖焕生对文玩一窍不通,也不晓得值多少,就按平时菜场买菜的体例,要摊主便宜点,摊主一咬牙,给他便宜了三十,廖焕生把刚收的学费掏给了摊主,兴高采烈的带了针筒回了家。

在银钗的柄上,仿佛有雕镂的一个小字,廖焕生用衣衿在上面擦了擦,但那字仿佛是厥后被人用利器划过,仿佛是要用心袒护,但遐想到针筒内胆上的鹿字,廖焕生能够鉴定,这银钗就是梦中所见之物,而那看不清楚的小字就是鹿字。

更奇异的是,因为陶枕中间是空心的,两边又很高,平躺下后,耳朵刚幸亏陶枕两侧鼓起的部分,那如同腰鼓般的形状,像个大号的扩音器,内里的蝉鸣,树叶的沙沙声,乃至四周小河的流水声都清楚的通过陶枕,进入了耳膜,天然界的音乐通过陶枕的放大,声音变得空灵而悠远。

廖焕生心中一喜,便把陶枕抱到了床上,头枕上去一试,不得不赞叹前野生艺的高超。风凉自不消说了,关头是陶枕两端儿高,中间低,有个天然的弧度,头放上去,高矮非常的舒畅,原觉得上面质地坚固,睡久了后脑、脖颈都会不舒畅,谁知,枕上去完整不是设想的,感受比家里的枕头还要温馨些。

(谈纷华而厌者,或见纷华而喜;语淡泊而欣者,或处淡泊而厌。须打扫浓淡之见,灭却欣厌之情,才气够忘纷华而甘淡泊也。--《菜根谭》)(未完待续。)

廖焕生想了半天,决定再去一趟潘故里,看看阿谁摆摊的摊主手上另有没有,阿谁在梦里他印象深切的银钗。固然廖焕生晓得这能够性微乎其微,但起码能证明本身梦境的实在性。

加入书架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