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燕儿大惊之时,舒雅凌一个伸手,点住了她的穴道,节制了她的行动。
她想站起來,却发明一丝力量也使不出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两个医女从她的视野中消逝。
她的手不由颤抖一下,碗自手中掉落。“哐啷”一声,碗摔在了地上,满地是破裂的瓷片,药也洒了一地。
她挣扎着坐了起來,掀起被子,跨步下榻,才站起,一阵晕眩袭來,脚下一软,再次跌坐在床上。
一个医女猛地推开舒雅凌,把她按倒在床上,另一个则趁机抱走了孩子。
“甚么?”舒雅凌愣住了,她立即抱住了孩子,不管如何,她都不能让她们抱走孩子。他们是她的心、她的命,“不可,他们是我的孩子,谁也不能带走。”
舒雅凌的手劲很重,让婢女直皱眉头,盗汗直流:“公主,痛。。”
“孩子。。”舒雅凌大呼了一声,从梦中惊醒过來。
传言中,安平公主只是一个草包公主、有勇无谋,不想倒是个深藏不露的妙手,并且察看入微、沉稳沉着。在她脱手制住她的一刻,她竟然沒有感遭到对方的一丝杀气。
婢女要搀扶着舒雅凌躺下,但却被舒雅凌一把推开:“这是那里?”
“是真不知,还是不肯意承认啊?你那双手可不是日夜劳累的、做奴婢的手,而是一双擅用兵器的手。你看,你那右手上满是因握兵器而构成的老茧。”
“实在,公主已经昏倒了一年了。”
一个婢女捧着一碗药进來,见舒雅凌起了來仓猝放下药,赶了过來:“公主,从速躺下。太医说,您方才大病一场,还未病愈,乃至还弱着呢?可不能起來,得好好养着。如果不谨慎受了风寒,那可要落下病根子啊。”
她展开眼睛,却发明这里并不是她的房间,而是一间精彩却又陌生的配房。
燕儿说这是她的内室,还说她自小就服侍她,但她却一点影象都沒有。
燕儿见舒雅凌犹自发楞,担忧她受凉,便搀扶着她让她躺下:“公主,先躺下,谨慎着凉。”
燕儿沉默了下來,她失策了,竟然被她认出來了。
“一年前,公主遭到刺客暗害,身受重伤,已经昏倒一年了。公主在你几日前才醒來。当时太医只说您的身材衰弱,只要好好保养便可病愈,想不到公主却失忆了。当时太医并未说过你会有失忆的环境啊?”
“公主,你到底在说甚么啊?奴婢实在不知啊?”
她的孩子在那里?
“公主,药煎好了,都凉了,从速喝了吧。”燕儿把药端了过來,呈给舒雅凌。
舒雅凌的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无所谓隧道:“装吧,你就持续装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