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公唐慕,是高阶的鉴定药师,而不是炼药师,算是药师的一个分支吧,但这不代表他就不会炼丹,在药师堂的后院,有专门的炼丹室,大多数时候,都是二叔公在用,至于品阶,那就没人晓得了。
唐宁内心刹时转过无数个动机,面上倒是干笑道:“不了,长辈已然筹办插手月尾的药师考核。”
唐翎道:“那密册只是条记,后天没法修炼,等天赋了,二层又有更好的神功密册……好好好,不说这个,今晚传道堂有大人物讲经说法,我就不去药师堂了。”
不管气修还是体修甚或法修,走的都是修炼内丹之途,而炼丹、炼器之类倒是走的外丹之途,表里有别,却又殊途同归,到了至深境地,毕竟还是一起。
实在不但是在唐家,大多数世家后辈中,凡是灵姿差,又融血失利的人,都会转修炼丹或是炼器之类的,哪怕做个低阶的药师,也比打入凡尘做个奴婢强。
唐宁反手推上石门,躬身道:“二叔公。”
唐慕点了点头,表示唐宁在中间的蒲团上坐下,这才道:“本日厅堂之上人多,有些话不便利多说,是故,让人传你来丹室,有几件事须跟你交代明白。”
“族比不但斗法、斗战、斗阵,另有炼丹、炼器、炼符,诸般手腕应有尽有,谁也不晓得终究会是甚么成果,但无疑,族比的胜者,不管是他本人还是地点的支脉、家属,都将获得难以设想的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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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自摇点头,单单是《蕴器天荐章》的材质,便足以表示此物的不凡,却不知为何会被忽视,扔进故纸堆中,当渣滓一样藏匿。
两人于坞堡分离,唐宁一起回返回春堂,边走边以神念推演《蕴器天荐章》封皮上的大荒文。
反过来再看《蕴器天荐章》注释中记录的内容,便有些明白,那不过是真正的《蕴器天荐章》引文罢了,如果未能发明封皮中的奥妙,那这册《蕴器天荐章》,便只是一篇另辟门路的傍门道法罢了。
唐宁“哦”了一声,回身前去后院,这般时候,二叔公应当在后院的丹室。
唐宁撇了撇嘴,道:“有啥猎奇特的,涨涨见地罢了,你筹算留在坞堡还是回药师堂?”
不等到家,便将《蕴器天荐章》中的大荒文大抵弄明白了,不过却有些哭笑不得,这篇破钞数万文符大荒文,记叙的乃是玄器宗的炼器传承,至于玄器宗,唐宁自是闻所未闻,不过以记叙这篇大荒文的兽皮推断,当是万年之前的陈腐宗门,甚或还要更长远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