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刻还临危不惧,后一刻扭头就跑,六名海员非常不测,旋而破口痛骂,拎着扳手、钢管、板凳腿紧追不舍。
“法国的女人,都是随便在街边找间屋子,然后装个琉璃门,内里点上蜡烛,上身只穿一件抹胸,下身只穿一条窄窄的裘裤,呆在琉璃屋子内里搔首弄姿。你如果看上了,直接进门谈代价,谈好了人家就把帘子一拉,你们就能在内里做个临时伉俪,没人管没人问。”黄繁华看来也是其中熟行,可惜记错了地名,把荷兰的红灯区套到了法国头上。
走廊的绝顶是一个楼梯,宽度一样仅供二人并肩而上,秦致远三两步跨过二十余级楼梯,然后回身守在楼梯口。
这六人都是身高体壮之辈,身高都在一米八摆布,固然和秦致远身高差未几,不过如果论起粗细,海员们就要粗上一圈。
“一件抹胸,一条裘裤……”陈安康挠了半天头,俄然爆出来一句:“老黄,我如果只看不进门的话,要不要钱?”
海员们还想往上冲,已经没有了机遇,劳工们已经从四周八方围了上来。
葛立夫一副“我不熟谙他”的模样,拿着个小本子比比划划,写着谁都看不懂的天书。
“小子,明天这里就是你的死地!”
法国海员个个都是孔武有力之辈,身上肌肉纵横线条粗暴,用后代的话来讲,就是健美锻练身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