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他向办公室递交了一份辞职变更申请陈述。当然,他也没期望着局长会批准,但这是这场角斗的收场白,这是宣战。
变更看来也没戏了,局长大人宁肯让他这个土豆烂在口袋里发臭,也不成能放他去天京展翅高飞,这就是他要面对的实际。
“不至于吧,谁没有偶尔请个假甚么的?”清风有些不信。
“变更?你找好单位了?”科长有些惊奇,几天不见,这小子就找好单位了?
第二天下午回到海滨市,因为明天没有上班,也没有来得及告假,以是固然快五点了,清风还是去了一趟办公室。
清风明白过来了,本来是这么回事。如许一想,旷工一天就给处罚的事也就不奇特了。他垂垂明白了科长话中的意义,全数的意义。
“但是你得想一想,人家会不会批准你的变更!”科长特地减轻了语气,夸大这句似问非问的话。
“不是你写的?”科长盯着他的眼睛问。
“告发信呀。有人写了封告发信告发张局长哩!”
一个礼节性的鞠躬。
“我也跟他们说了,你跟我请过假了,家里有人抱病,以是我准你假回故乡看看。可他们不认,说没有书面的假条哩!”科长持续难堪。
清风不解,看着科长谨慎地关了办公室的门,号召他在沙发上坐下后,科长坐在他的劈面,一对大眼睛直直盯着他,清风更加不解了。
“不是,变更。”清风说,语气中有些对劲。
清风看着他严厉、严峻的神情,有点被他吓住了,脑筋里一片胡涂。
科长表示他快归去歇息吧。他就出了门,一边低头深思,一边往宿舍里走。
“不是。”清风必定地答复。他晓得是谁写的,稿子颠末他的手润过色,但那并不等因而他写的。
清风也假装没有瞥见他,擦肩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