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我藏了把备用钥匙在门口,才不至于被关在门外。刚插上插头,告诉铃声就接二连三地响起来。
“我开车送你吧。在这里等我一下。”他说完返身跑去。
昂首,头顶的吊瓶早已被取掉,额头是温凉的,手背贴着一小团棉花,我谨慎翼翼地扯开,针眼很小,血迹是干的。看来是挂无缺久了。
走出病院,凌晨的冷风阵阵。我踱步到路口,想打车,才想起本身身无分文,就连钥匙也仿佛在井致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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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井致还是站起了身子,“你乖乖地在这挂水,困了就睡一觉。等我。”
“我能走去那里?你说。”井致勾起嘴角暴露带着些许无法的笑容,他的眼神就像是一个旋涡,深不见底,我不敢再看他,深怕一不留意就跌落此中,万劫不复。
就在这时,门别传来短促的拍门声。